,名誉扫地,这对一个曾经的优秀警官来说,比监禁更痛苦。”
克拉伦斯则带来了马库斯的最新医疗诊断:右臂神经损伤不可逆,肌力评级仅为3级,无法完成握拳动作。
“佩奇先生的痛苦是暂时的,”他说,“而马库斯的痛苦是终身的。
法律不仅要惩罚过错,还要体现公平。”
霍尔法官最终裁定,佩奇需服完6个月的监禁,但允许他在狱中接受心理治疗。
“创伤不是借口,”她说,“但治疗是必要的——不仅是为了你,也是为了那些可能被你的创伤影响的人。”
判决生效那天,亚特兰大的黑人社群举行了一场和平抗议。
他们举着“尾灯不该致命终结种族 profiling”的标语,从市政厅步行到州议会大厦。
马库斯也去了,他的右臂依然挂着护具,但步伐坚定。
“我不是要毁掉佩奇的人生,”他对围过来的记者说,“我只是想让更多像我一样的人,不用再害怕因为肤色而被开枪打。”
这场抗议最终促成了佐治亚州的“马库斯法案”——要求所有交通拦截必须全程录音录像,禁止将种族作为“可疑”的依据,并建立独立委员会监督警方的种族平等状况。
法案通过那天,马库斯收到了一个包裹,打开,里面是一本汽车修理的电子书阅读器,还有一张纸条:“希望有一天你能重新拿起扳手。”
没有署名,但他好像认得那字迹——是佩奇的妻子在庭审时给他递过纸巾,当时她眼里的歉意,和他心里的痛苦一样真实。
七、法律的温度一年后,马库斯在社区学院学习计算机维修,虽然速度比同学慢很多——受伤的右手总是不听使唤,但他从未放弃。
他的女儿开始上芭蕾舞课,每次表演,他都会坐在第一排,用左手笨拙地鼓掌。
佩奇出狱后,搬到了另一个州,在一家汽车修理厂工作。
他不再携带枪支,甚至不敢看警匪片——枪声会让他整夜失眠。
他给马库斯写过一封信,很长,充满了歉意,但没有寄出去。
克拉伦斯偶尔会来看马库斯,带来一些黑人民权运动的最新消息。
“‘马库斯法案’在五个州得到了推广,”他说,“这就是你的力量,孩子。”
马库斯总是笑笑:“我只是想修好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