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知珩的眼底风雨欲来,像是不敢相信这话是她说出来的。
他一把掐住她的脖子,察觉到她眼眶的红意,又缓缓松开,“当初我在外面应酬,回来得稍微晚一点儿,你就像条狗似的在我衣服上到处乱嗅,害怕嗅到其他女人的香水儿,那时候你把我看得多紧,现在你却说这种话?!怎么,真迫不及待想离婚了啊?”
他明明在笑,眼底却没有任何的笑意,情绪翻滚,恨也在其中交杂。
温芙馥只觉得意外,裴知珩有什么资格恨她?
把她丢在云栖湾三年,在松涧别院里养人,甚至还跟秦敏妍在外面双宿双飞,她这个名义上的老婆沦为整个帝都的笑柄,所有人都说她是坏女人,可她明明才是最该拥有这一切的人!
她笑了出来,想往后退,裴知珩却突然将她压在座椅上。
“你想离婚跟别人在一起,你想得美!温芙馥,你就是死都要跟我绑在一起!”
说罢,裴知珩便随心而行。
温芙馥犹如濒死的天鹅,脖子扬高,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。
她成年那晚,他心疼的不敢碰她,只敢在她的脸上轻轻亲一口。
那时候两人都对这种事情好奇,她有心交付出去,他却害怕委屈了她,就那样在廉价的出租屋里抱了一夜。
现在他有钱了,权势滔天,给她的却是这样的痛苦,痛到骨头里,她恨不得把这颗心剖了,这样就感觉不到任何情绪了。
上一次两人做是什么时候?温芙馥已经想不起来了。
她的身体至少三年没被人碰过,只觉得疼。
疼到最后身体微微痉挛,裴知珩的手落在她腰上,察觉到她比当初更紧张,语气软了一些。
“放松。”
温芙馥被压在座椅上,哪里肯放松,眼泪一直大颗大颗的往下流。
裴知珩心烦,烦她不识趣,更烦被她几颗眼泪仿佛揪住了心脏的自己。
他将人一把抱起来,坐在自己腿上,一只手有耐心的在她颤抖着的背上轻轻安慰。
温芙馥却不肯买账,越来越挣扎,最后弄得他也不舒服。
他咬牙,额头的汗水往下滚,将背往后靠,喉结滚动。
“是不愿意跟我做,还是太久没做了?”
他有些意外,如果她近期有过经验的话,不至于是现在这样的状态。
太干。
他深吸一口气,将脑袋埋在她的脖颈处,“温芙馥,疼吗?”
温芙馥的脑海里已经听不见任何的话,直接就晕了过去。
“温芙馥!”
裴知珩“操”了一声,将她快速收拾,抱进房间里。
林昼被喊上门,看到温芙馥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,眉心忍不住皱了皱,“具体哪里不舒服?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