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宴州稍稍松开云初,伸手轻抚住云初的脸庞。
云初睁开眼睛,两人再次对视。
霍宴州说:“云初,如果我真的出轨,我会让你腾地方,,我不解释,是因为我没有,”
云初拆穿他:“你暂时还没这么做,是怕我闹的你身败名裂。”
霍宴州额头轻抵云初的额头:“我既能出轨,就有能力善后,不管任何时候我都不会让自己陷入被动,这一点,你应该清楚。”
云初垂眸。
霍宴州说的没错,他向来走一步算三步。
霍宴州稍稍松开云初,低头看着她:“只要你信任我,我保证我们的婚姻不会有分岔口。”
云初稍稍沉默了一下:“霍宴州,你不值得我信任。”
气氛凝滞。
云初挣扎推搡霍宴州:“既然没话可说,就放我下来。”
霍宴州捏住云初的下巴,封住了她的唇。
云初揪住霍宴州的衣领跟肩甲拼命挣扎,霍宴州宽硬的身体把人死死禁锢在怀里疯狂索吻。
两人鼻息交缠,霍宴州呼吸闷重凌乱。
云初感觉到霍宴州身体的变化,惊慌中用力咬住他下唇。
血腥味在两人口腔慢慢散开,霍宴州慢慢把她松开。
他胸口起伏的明显,指腹轻轻擦去云初眼角的泪痕,他说:“云初,我们多久没做了?”
云初的视线落在霍宴州下唇一点猩红上:“谢安宁满足不了你吗?”
霍宴州眼底的欲色还没散去,他隐忍着帮云初拉好睡衣的肩带,把她从洗手台抱下来。
“我去冲个澡。”
霍宴州说完,转身进了浴室。
云初给自己点了份外卖,然后换衣服下楼。
结婚三年,霍宴州那方面的需求一直很旺盛。
如果遇到他出差,或者她生理期之后,他不把她弄哭弄求饶他是停不下来的。
谢安宁母女回国,他一个多月没回家。
回来之后,他们又一直处在吵架或者冷战的状态。
他在这方面的需求频率她最清楚不过。
两个多月的时间,霍宴州没有碰她,是因为他在谢安宁那里得到了满足。
外卖送来,云初一个人坐在餐厅里吃早饭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