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时候沈嘉宁就已经和我配型配上了,我的肾那时候健康得很,只是后来没用上。
明明是蓄谋已久,怎么就成了走投无路了呢……我没忍住为自己不值,但此刻我的大脑却异常清醒,想报复的念头占据了上风。
凭什么呢,两个女人就随意玩弄了我的十年,还要将我的血肉啃食干净。
借着她表演的由头,我忍着恶心,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。
“知微,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?
一个人承担了这么多……”“现在轮到我为你分担了,我……愿意去配型。”
话音落下的瞬间,我清晰地感觉到,她抱着我的手臂,骤然收紧。
她眼里闪过一瞬欣喜,却马上用悲伤来掩饰。
“谢谢你,阿辰!
谢谢你!”
她激动得语无伦次,在我手背上印下滚烫的一吻。
平日里温馨亲密的动作,现在只让人反胃。
那天晚上江知微说公司有事,我一个人在家,点了瓶威士忌,在客厅里无声地喝了个痛快。
我没想到我已经放下的过往并没过去,而是回旋镖一样再把我扎个鲜血淋漓。
酒精也无法麻痹胸腔里翻腾的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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