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取其喉,炼成丹药,让她服下。
这个方法,太过匪夷所思,也太过残忍。
我以为,萧紫宴不会同意。
毕竟,他再怎么不爱我,我也是他的结发妻子,是这大萧的皇后。
可我错了。
我低估了那然在他心中的分量,也高估了我在他心中的地位。
那天晚上,他来了凤仪宫。
他屏退了所有下人,一个人,走到了我的面前。
他看着我,眼神复杂,有不忍,有愧疚,但更多的是坚定。
“锦儿,”他开口,声音有些沙哑,“朕需要你帮一个忙。”
我看着他,心里已经猜到了几分。
“什么忙?”
“朕……想借你的喉一用。”
他说得云淡风轻,就像只是在借一件衣服,一方手帕。
我的心,却被瞬间冻结。
我看着他,想从他脸上找出一点点玩笑的痕迹。
可是没有。
“为什么?”
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,“为什么要这么对我?”
“锦儿,”他走近一步,想来拉我的手,被我避开。
他的手僵在半空。
“然然她……太可怜了。
她这辈子,最大的愿望,就是能像正常人一样开口说话。
朕……不忍心看她再痛苦下去。”
“所以,你就要来伤害我?”
我冷笑,“萧紫宴,你的心,是石头做的吗?”
“朕知道,这对你不公平。”
他垂下眼眸,不敢看我,“但朕保证,这是最后一次。
只要然然好了,朕一定会好好补偿你。
你想要的,朕都可以给你。”
“我想要的,你给不起。”
他的脸色,瞬间变得难看。
“那锦!
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
“朕已经好言相劝,你不要逼朕用强的!”
我看着他,忽然觉得,眼前这个男人,陌生得可怕。
他不是我爱的那个萧紫宴,他是一个魔鬼。
7.我终究,还是没能逃过这一劫。
第二天,那个游方道士,带着两个身强力壮的婆子,闯进了我的寝殿。
萧紫宴也来了。
他就站在门口,逆着光,我看不清他的表情。
我被两个婆子死死地按在床上,动弹不得。
那个道士,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小刀,一步步向我走来。
我拼命地挣扎,嘶喊,目光死死地盯着门口的那个男人。
“萧紫宴!
你这个疯子!
你不得好死!”
“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!”
他站在那里,一动不动。
冰冷的刀锋,划过我的喉咙。
剧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