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,只听到咔嚓几声,便听见钟科杀猪一般的嚎叫。
“好疼!
老不死的,你竟敢打我,你可知,你得罪了谁,我叔父可是当朝参知政事钟文斌!
你给我等着,我差人回去!!!”他强忍着眼泪,要找仆人。
卫渊眼神一扫,便见到更大的哀嚎声响起。
是那日欺负我的几个恶仆!
那几人被士卒捆绑起来,用麻袋装着,反复殴打。
鲜血直流,不过2刻钟,便没了动静!
卫渊挥挥手,将我搀扶到钟科面前,递出一把狼牙棒,“李东阳,他的左腿我已经帮你打折了,现在该你还回去他一条腿了!”
我眼神一冷,缓缓走了过去。
钟科这时死命在求饶,“饶命呀,东阳,饶命呀,我可是你同窗!
同窗!!!!”
轰隆一声,厢房外一阵打闹。
便有士卒上来禀告,“大帅,钟家来人了!”
来的是王夫子和一众钟家家丁,还有一个紫带青袍的中年男人。
他看到我掌着狼牙棒,钟科倒在地上满头大汗,又看见大哥钟员外被死死押在地上,气不打一处。
“狗胆!
你们知道你们打的是谁吗!”
“今日所有进来的帮汉,一个不留!”
8“嚯,你要我们这些好汉如何死?!”
卫渊大马金刀坐在厢房节唐中间的大桌上,一脸不屑看着那带紫袍的中年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