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白大褂换成了便装。
他递来一份离职报告复印件,笑眼弯弯:“回国深造,顺便……结婚。”
我们回国领了证,他进了市三甲医院。
晚上去接他下班,他突然攥住我的手:“带你看热闹。”
产科病房外闹哄哄的,四个男人堵在门口,脸红脖子粗地吵,差点动起手。
护士们低声八卦:“这女的一个月内和这五个男的睡了,堪称时间管理大师。”
病房里,沈博淮正把亲子鉴定砸在阮小溪脸上,声音发狠:“我为了你跟卿卿离了婚,你敢骗我?”
阮小溪挺着刚生产完的肚子去拉他,哭哭啼啼:“博淮,你爱我就该爱屋及乌啊……”婴儿哭声刺耳,沈博淮猛地甩开她:“你让我觉得恶心!”
“你答应过照顾我坐月子的,我什么都没有了,博淮。”
阮小溪不死心。
“阮小溪,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。”
他说完这句话,猛地转头,视线撞进我眼里。
随即像疯了一样冲过来,一把攥住我手腕。
“卿卿,你回来了,我们明天就复婚好吗?
这三个月你去哪了?
我找你找疯了。”
秦毅仲上前一步,稳稳拨开他的手,声音冷冽:“放手。”
<沈博淮瞪着他,又看向我,眼里全是不敢置信。
“他是谁?
你爱了我八年零一百七十三天,记得我所有喜好,为我怀孩子,你还答应过我要复婚。”
我挽紧秦毅仲的胳膊,扯了扯嘴角:“沈先生,我什么时候答应你复婚了,我目前已经结婚了。
你不是想对阮小溪负责吗?
我成全你。”
拉着秦毅仲转身时,身后传来沈博淮撞在墙上的闷响。
他望着我们的背影愣神。
08回到家门刚合上,秦毅仲就把我按在玄关处。
吻来得又急又狠,带着灼人的温度。
浑身像过电,我软得站不住。
这感觉,沈博淮从未给过我。
“还惦记他?”
他咬着我唇问。
“没有。”
我喘着气摇头。
他吻得更凶:“撒谎,你看他那眼神根本不对劲。”
唇瓣碾磨间,我哼着说:“我只是可怜从前的自己。”
他突然抱起我,声音发沉:“你还为他怀过孩子?”
心一缩,我勾他脖子笑:“怎么?
怀过你就要和我离婚?”
他秒回,没有任何思考的开口:“不离,不是你的错,是他人品不行,上次在医院我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