涨0.02配图里,李淑芬的丈夫张诚穿着笔挺的西装,正亲手按下销毁按钮。
一个流浪汉抱着他的腿哭喊,被秩序官用电击棍抽得直抽搐。
而李淑芬就站在张诚身后,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,手里捧着给张诚擦汗的手帕。
同一个女人,一小时前在给“死”女儿磕头,一小时后在给刽子手丈夫递手帕。
我正想录下金属舱的画面,门突然被拉开。
李淑芬举着菜刀站在门口,眼睛里全是血丝:“你看了多久?”
我后退时撞到楼梯扶手,手机“啪”地掉在地上,屏幕裂开的瞬间,正好拍到她睡衣领口露出的纹身——一朵被锁链缠住的玫瑰,和我穿越前藏在笔记本里的反抗组织标记一模一样。
“你是……”我话没说完就被她拽进屋里。
门“砰”地关上,她用菜刀指着我:“记者证呢?
当年你藏在哪了?”
我愣住的瞬间,她突然给了自己一巴掌:“我疯了……你怎么可能是他……”金属舱又响了一声,李萌萌的手指动了动。
李淑芬立刻扑过去,摸着舱壁哭:“萌萌不怕,妈在呢……”<我趁机捡起手机,点开刚才拍的照片放大——机器侧面贴着张标签,印着“星城医疗局特供”,下面还有行小字:实验体编号73,积分转化实验第3年实验?
“她不是自愿注销的,”我突然开口,“是被当成实验品了,对不对?”
李淑芬的肩膀猛地一僵。
我继续说:“你丈夫是评分委员会的,他肯定知道什么。
你的高分,根本不是她‘赠予’的,是你们抢来的!”
菜刀“哐当”掉在地上。
李淑芬瘫坐在地,从怀里掏出个褪色的学生证——照片上的李萌萌穿着校服,胸前别着“星城一中”的校徽,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。
“她以前总说,要考医学院,”李淑芬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,“说要让所有低分的人都能看上病……”三年前的新闻突然跳进我脑海——17岁少女拒给贵族让座,被打成重伤当时报道说女孩家长“自愿放弃治疗”,现在想来,哪有什么自愿?
“张诚说,只要我配合实验,”李淑芬抓着我的裤脚,指甲掐进我的皮肉,“就能让萌萌活着……可他们根本是在吸她的血!
她的分被转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