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澜接过酒杯抿了一小口:“陆总不怕我胃出血?”
“医生说你好了。”
他目光扫过她腰间,“看来没好好吃饭。”
她刚要反驳,市场部总监突然插进来:“陆总,媒体想采访设计团队!”
陆执顺势揽住她的腰:“一起去。”
掌心温度透过薄布料灼烧皮肤,许星澜僵在原地。
这个姿势太亲密,像极了五年前他们唯一的那次约会。
闪光灯亮起的瞬间,她下意识躲闪,却被陆执按着后腰往前带了一步。
“笑一笑。”
他在她耳边低语,“否则扣奖金。”
宴席散场时已过零点。
许星澜在洗手间吐完出来,撞见陆执靠在走廊墙上抽烟。
烟头明灭的红光里,他眉眼深邃得不像真人。
“不会喝还逞强。”
他掐灭烟走过来。
酒精让视线模糊,许星澜恍惚看见五年前的陆执。
那时他骑二手自行车载她去看樱花,刹车失灵撞进绿化带,第一反应是护住她的头。
“陆执…”她鬼使神差伸手碰他脸颊,“你这里…还有疤吗?”
男人猛地攥住她手腕。
下一秒天旋地转,她被按在墙上。
陆执的呼吸带着酒气和薄荷烟味,烫得她耳尖发麻。
“许星澜。”
他声音哑得可怕,“你当年说的每句话,我都记得。”
她突然想起分手那天,陆执在雨里站了四小时。
而她躲在窗帘后,咬着手背哭到呕吐。
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陆执松开她,转身时西服后摆被她抓住。
“摄像头…为什么装监控?”
夜风穿过长廊,吹散他的回答:“怕你又不告而别。”
宿醉醒来,许星澜发现自己在陌生卧室。
床头柜上摆着解酒药和温水,便签纸上写着:客房。
衣服在衣柜。
——L她掀开被子——礼服裙换成男式T恤,底下空空如也。
“陆执!!!”
房门应声而开,某人端着早餐挑眉:“嗓子不错。”
许星澜揪紧领口:“你脱我衣服?!”
“吐得乱七八糟,难道让你穿着睡?”
他把托盘放床上,“放心,我对排骨没兴趣。”
她抄起枕头砸过去,被轻松接住。
“吃完来书房。”
陆执扔来套新衣服,“今天签续约合同。”
“什么续约?”
“一年太短。”
他关门前意味深长地看她,“游戏要出资料片。”
许星澜气得发抖,直到看见衣柜里挂着的职业套装——从内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