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就只会说去机场干什么?”
我对着方向盘翻了个白眼:“那封情书最后不还是被你弄丢了?”
“那不是被教导主任没收了吗!”
他在那头嚷嚷,“再说了,要不是我当年故意说‘沈清辞好像在打听你’,你能去给她送豆浆?”
我没说话,挂了电话却忍不住笑。
不一会儿,那边发来信息:请我吃饭好嘞餐厅包间里,徐泽屿吐槽道:“你就是个废物,这么好的机会都没把握住。
你知道这是我花了多大功夫才弄来的机会吗?
结果你俩就正常聊天,你真是活该单身。”
“是是是,是小的辜负您老一番苦心了。
小的给您赔罪。”
我拿起酒瓶给他倒酒。
“少来,老实说,你到底怎么想的?”
“我们俩不合适的,我不能耽误她。”
“哪不合适了,她不讨厌你,你也喜欢她,努努力,机会还是很大的。”
“算了算了,不聊这个,我们吃饭。”
“你……”徐泽屿还想接着说,但看到我已经开始夹菜吃饭了,又把话憋了回去,“你小子给我自罚三杯,不然我不舒服。”
“好嘞,都听您的。”
我爽快答应。
3高中的时候,我为了追沈清辞什么事都做过。
每天早上提前十几分钟起床,只为了在她的桌子上放一杯她爱喝的热豆浆,吸管都是提前戳好的。
晚自习后绕远路送她回家,尽管经常因为回家晚被爸妈训斥,但还是继续坚持。
她随口提一句喜欢巷尾那家的绿豆糕,我便天天放学去排队,就为了看她咬第一口时眼里的欢喜。
为了和她考上同一所大学,我拼了命的学习,把弱项的数学从及格线提到年级前十。
练习册、错题本厚厚一大摞。
那时的沈清辞却始终和我隔着一层薄膜。
接过豆浆时会说谢谢,走在路灯下会聊两句课业,吃到绿豆糕会弯眼笑,却从没人能看透她眼底的光落向哪里。
直到后来她删除了我的联系方式,我才明白,原来有些付出,从一开始就是我一个人的兵荒马乱。
只是那时我还没意识到,这场兵荒里,并非只有我一个人在偷偷排兵布阵。
每天早上,陈砚白总是比我更早到教室,我放豆浆时,总能瞥见他摊开的习题册上,“沈清辞”三个字被反复写了又划掉。
他是我当时最好的朋友,却总在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