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好像是他是要去看望某个人。
“安德烈、、、先生?”
安德烈皱着眉打量了一下他,身后医院里声音隐隐约约又传了过来,这让他有些分外不耐“有车吗!”
医生点了点头。
“借我,报酬会打到你的卡上!”
几乎是命令的语气,安德烈说道。
医生脸上闪过一种奇异的表情,只不过,不耐烦的安德烈并没有注意到。
他只看到医生思索片刻后温和的对他露出了一个微笑,用近乎愉悦的语气对他说道“没有问题,请让我为您带路。”
车停在了安德烈的公寓楼下。
安德烈下车后,医生跟在他后面,微微的向他的房子看了一眼,然后紧随他走进了公寓。
“醒来的时候我在精神病院,”快到门前的时候,安德烈忽然开口“为什么我会在精神病院!”
这一路上除开上车时催促他快点将车钥匙交给他外,安德烈没和这个医生说过一句话,即便是他几次尝试开口挑起话题,安德烈始终沉默,眼神中带着疯狂,对周围的一切熟视无睹。
“可能是、、、、听着,小鬼!”
安德烈粗暴的打断了他,更是不在乎他的回答“我不可能会在精神病院,没人敢那么做!
没人敢!”
说到这里,安德烈凑得近了一些,他的鼻子和医生的几乎要挨着了“包括我自己。”
最后一句,口气里带上了锋利。
沉默。
没人尝试再开口说话。
医生忽然一笑,摊了摊手,“当然,”他说道“我明白”。
安德烈显然也是不想再多话,转身进了自己的公寓,重重的关上了门。
只有医生站在公寓下,望着安德烈公寓二楼的一面落地窗,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。
“再见了,安德烈·诺夫先生。”
“我们还会再见面的。”
8.安德烈猛地从床上惊起,按开了台灯,有些昏暗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,也照亮了原本黑暗的房间。
他大口喘着粗气,额头上有一层薄薄的汗,浅色的发丝全然是被浸湿了,衬得一双瞳孔更加空洞。
悲伤的潮湿让他有些难受,他皱了皱眉,起身来到了卧室。
温热的水顺着他的身躯向下跌落,粘稠的汗液被冲刷殆尽,他的身体又恢复了干净。
他抬起指尖,扭动了出水的阀门,浴室带着水汽,又安静了下来,唯有嘀嗒声偶尔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