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秋的风已带寒意,一个瘦削憔悴的女人,穿着单薄的病号服,直挺挺地跪在医院冰冷的大理石台阶前。
她头发凌乱,脸色灰败,嘴唇干裂,正是安知秋。
因身体原因保外就医的她,竟选择了在这里就医——用这种自虐的方式乞求我的原谅。
她跪在那里,像一尊绝望的雕塑,吸引着路人指指点点和媒体长焦镜头的窥探。
保安驱赶过,但她像生了根。
她的眼神固执地望向顶层,即使她知道我可能根本不会看她一眼。
她在赌,赌最后一丝渺茫的可能,赌我或许会对她残留一丝旧情,或者……一丝怜悯。
我冷冷地看着。
她的狼狈,她的坚持,她眼中那份孤注一掷的疯狂,都无法再在我心底掀起一丝涟漪。
程程躺在血泊中的样子,远比她的跪姿清晰千万倍。
原谅?
那是对我儿子的背叛。
我拉上百叶窗,隔绝了那令人作呕的景象。
“报警,扰乱公共秩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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