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知和孩子在上面!”
是霍斯礼。
出于对基本道德感,我叫住了他。
“霍斯礼。”
他手上戴着我给的戒指,脖子上用项链将我的那枚戒指串起来,垂在胸口。
看见我,他眼睛明显亮了。
下一秒,视线落在我和江宴交叠的手上,僵住了。
因为考虑到我暂时需要休息,婚期因此延后,但江宴还是在某个洒满星星的夜晚向我求婚并为我戴上了戒指。
霍斯礼极力保持着笑容,默默将胸口的戒指放回衣领里。
我回以一个礼貌的微笑,转身要走,我和他没什么好说的,阻止一个人失去生命是基本道德,不代表我对他还有感情。
错身而过的时候,他突然开口。
“知知,我从前确实混蛋,你不愿再相信我也情有可原。”
“但看我们三年感情的份上,可以让我见一见孩子吗?”
“我保证,从此以后再也不打扰你们。”
他目光殷切,仿佛等待救济粮的灾民,我长叹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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