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央央啊!
你受委屈了!”
说着,她弯着腰把我被褥卷在一起,爱怜的拿过我的笔记,“央央,跟妈回家住,你就安安心心住着学习,妈到要看看谁敢打搅你!”
我上前劝她,说夜校很好,我在这里吃的开心住的也开心,打好的腹稿在看到婆婆泛红的眼眶时,咽回了肚子里,任由她忙上忙下给我收拾行李。
小老太太说到做到,庄建华父子二人连小院门都进不来。
小木床上是蓝白格子的床单,被子散发着太阳的气息,脸盆里是崭新的胰子跟毛巾,这些细节无一不表明婆婆对我的用心。
粗糙的布满皱纹的手不停的摸着我的脸颊:“央央,妈知道妈都知道,干什么妈都支持你。”
明明不想哭的,眼泪却不听话的掉了下来。
在婆婆家的日子舒心无比,她会惦记着每晚给我煎个鸡蛋补充营养,还专门订了牛奶,说是对脑子好。
高考前一天,婆婆对着各路神仙神仙拜了又拜,看的我直乐,高考完,家里对我的成绩三缄其口,绝不给我任何压力。
夜校老师打电话时,是婆婆接的电话,一向稳重的老太太到处嚷嚷着我考上大学了,乐的找不到北,拿到录取通知书那天,我递给了婆婆:“妈,我想离婚了。”
婆婆颤着手接过录取通知书,上面明晃晃印着‘上海交通大学’,她对着这张纸摸了又摸,最后泪如雨下,“佩央,妈知道你委屈,可你能不能、能不能再给建华一次机会。
泽轩还小,不能没了爸妈啊!”
她紧紧的抓着我的手,温热的眼泪一滴滴的掉在我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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