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母在感冒药里掺了廖洵安过敏的东西,他发着烧,过敏症状又严重,渐渐的,无法呼吸。
是季溪悄悄溜进他的房间,把过敏药塞进了他嘴里,还留下了一小碗清粥。
等廖洵安挺了过来,那碗清粥凉透了,可他还是狼吞虎咽的喝干净。
自此以后,廖洵安的注意力不自觉就会放在季溪身上。
两人的来往并不密切,在季溪与廖砚辰确认关系后,更是形同陌路。
廖洵安大学期间,经商的手腕就非同凡响,得了廖父青睐,早一步接触了公司事物。
多年的步步为营,廖洵安逐渐脱离廖父的控制,成为了一只蛰伏的恶狼。
廖氏,季溪,他都要牢牢掌握在手里。
起初,身边朋友调侃廖洵安,“你就这么让廖砚辰那小子冒名顶替了?”
他把玩着打火机,“不然呢?”
廖洵安是想过放手的,仅仅只是想过,还没开始实施,季溪就到了他眼皮子底下。
喜欢的女人成天在跟前晃,他默默骂了句,放手?
放狗屁算了。
季溪和廖砚辰分手,有一半是廖洵安的功劳。
他故意步步紧逼,逼得廖砚辰不得不选择联姻,拉拢势力。
廖洵安算好了一切,他知道,季溪眼里容不得沙子。
步步为营,抱得美人归。
他都设想过,如果不分手,自己就强取豪夺,一定把人绑在身边。
季溪知道真相后,一时半会没能缓过来。
原来,廖总,明面上色诱,背地里凿墙。
廖洵安问过,“你会不会觉得我太心机了?”
“你的心机只用在我身上,没什么不好的。”
季溪很快接受了。
当然,季溪不接受也没用,廖洵安会想尽办法,死缠烂打,磨的她松口,磨的她原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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