节,便可伪装意外,让人无从查起。”
“安王殿下,可还有疑虑?”
“如今燕州仍需镇远王坐镇,除了他,燕州恐大乱。”
“北梁不只有他一个武将,燕州没了他也乱不掉。
侄儿你用不着如此顾虑。”
“时间也不早了,本宫看完账本该回了。”
“是。
老臣这就拿账本。”
31屋外竹林,这一切我们听得清清楚楚,我几次想冲进去质问,都被阿姐死死拦住。
屋内散场后,阿姐松开用力攥紧衣袖的右手,拉起我,直奔书房。
我们按着刚才尹相的行动踪迹,翻找一番,很快便寻到账本。
阿姐用纸笔快速摘抄了几页重要账目,仔仔细细地将账本放回原位。
离开书房,却又将我送回闺房,并且仔细嘱咐。
“阿九。
委屈你在屋里再呆上几日。”
“这几页账目你先收好,莫要离身。
也先不要交给其他人。”
“可是阿姐。
父亲他们图谋的是……我知道。
但是一旦将账本交出去,全族都会被牵连。”
“信阿姐。
再等等,过几日阿姐再来接你。”
月光倾斜洒下银辉,映出我紧抱双腿的无助背影。
还有一道身影照在我的影子上方,随着屋外啜泣声摇摇欲坠。
父亲不好一直无理由地关着我,日子长了,恐惹人非议。
于是对外宣称,我回府探亲后偶感风寒,在相府养病。
这一病,就病到了除夕将至,赵景珂多次接人未果,实在不好再留,我才得以回王府。
32被关了半个多月,我本就精神萎靡。
期间恰巧知道父亲机密,更是辗转难眠。
所以赵景珂来接我时,我气色欠佳,真如大病一场。
将养两日,赵景珂才忍心开口责问。
“所以,相爷因何要惩罚你?”
“可是因为快一年的时间,你也未能拿到号令赵家军的鱼尾符?”
“王爷,你恢复记忆了?”
“去江宁时偶遇旧友,他认识位神医,为我化解了失忆之症。”
“可有隐患?”
“为何不关心下自己的处境?”
“左右最坏不是头点地,是我应得的,我都能受得住。”
赵景珂双手掐住我的咽喉,将我逼退在衣柜前,迫使我直视他的双眼。
盯着他眼中的怒火,我放弃挣扎,缓缓闭上双眼,等到的不是窒息,而是赵景珂嘴唇紧贴,用力剥夺我的呼吸。
野火燎原,所有的辩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