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白色粉末。
这就是那种纳米吸湿粉末。
我走到广场中央,这是她们的“C位”。
我拧开袋子,借着微弱的月光,像一个播种者,将粉末均匀地、大范围地撒布在整个区域。
粉末轻盈地落下,瞬间融入了深色的地砖,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我甚至用脚踩了踩,感觉不到任何异常。
完美。
我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现场,确信没有留下任何脚印、指纹或者任何可能暴露我的痕迹。
我看着这个在月光下显得无比平静的“舞台”,心中涌起一股冷酷的快意。
这是一个为她们量身定做的陷阱。
一个无声的、看不见的陷阱。
回到家中,我脱下所有衣物,直接扔进洗衣机,加入消毒液,高温清洗。
我走进浴室,将自己从头到脚冲洗干净,仿佛要洗去夜里的寒气,也洗去那份执行任务时的紧张。
然后,我平静地躺回床上。
我没有丝毫困意,闭上眼睛,等待着黎明的到来。
等待着好戏开场。
04第二天清晨,天刚蒙蒙亮。
我没有去阳台,那太刻意了。
我像往常一样,在厨房准备早餐,只是目光,会不经意地透过厨房的窗户,瞟向楼下的广场。
来了。
王大妈穿着她那身最喜欢的亮粉色运动服,精神抖擞地提着那个巨大的便携音响,第一个到达了“战场”。
陆陆续续地,她的“战友们”也到齐了。
她们互相打着招呼,抱怨着昨晚睡得不好,腰酸背痛。
音乐响起,是那首熟悉的、节奏感极强的《最炫民族风》。
她们熟练地排好队形,开始扭动身体。
一切如常。
我的心,微微提了起来。
难道是剂量不够?
还是设备失灵了?
别急,陈默,让子弹飞一会儿。
我对自己说。
果然,不到五分钟,异常开始显现。
王大妈,那个领舞的,在做一个潇洒的转身动作时,脚下突然一个趔趄,身体猛地一晃,险些摔倒。
她脸上闪过一丝错愕,疑惑地跺了跺脚,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鞋底。
“咦?
今天这地怎么回事?”
她嘟囔了一句。
旁边一个姓李的大妈,在做一个抬腿的动作时,支撑腿也莫名一滑,整个人歪向一边,幸好被身边的人扶住。
“是啊是啊,滑得很!
我差点也摔了!”
“奇怪了,这地看着干干净净的,也没水啊?”
抱怨声开始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