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和项目无关,甚至和公司无关。
而是我妈发来了一张照片,是她坐在老家的院子里,身边坐着一个中年男人,笑得一脸满意。
“这是你李叔,五金厂老板。
他女儿硕士毕业,说想回来接手你叔的业务。
他女儿也快三十了,你们可以认识一下。”
照片里那个男人穿着一件熨得平整的衬衫,袖口系着袖箍,像极了我小时候学校的教导主任。
我看着照片,脑海里全是一句话:我妈这是在把我推向一个流程——从相亲到婚姻再到育儿,然后固定输出“稳定”。
我打字回过去:“我不想见。”
过了几秒,我妈的语音发来:“你看看你现在这样,有啥资格挑?
人家姑娘自愿和你认识,你以为你是谁啊?”
我把手机扣在桌上,闭眼靠在椅背上。
现实就像那份“凡人版”提案,功能全有,但一点都不漂亮。
你不能怪它粗糙,因为它是能活下来的样子。
流程大会当天,我起得特别早,甚至早到保安都诧异地看了我一眼。
“你今天不是排第二个讲吗?
这会儿来,是想念讲台了?”
我笑着点头,背着包走进大楼,仿佛进了一场提前排练的战役。
我的幻灯片没有新花样,依旧是标准流程图、节点注释和优化建议,但我知道,它比之前的任何版本都更接近“现实适配”。
李响走进会议室时带了早餐,塞我手里说:“先吃,别又饿晕在讲台上,没人会心疼。”
我咬了口包子,味同嚼蜡。
他凑过来问我:“你准备好了吗?”
“准备好了,也准备摔了。”
我淡淡地说。
会议开始得很准时,陈处坐在中间位置,身边是副总和合规部的两名代表,还有几个外部合作方的代表。
他们每一个人都像是流程中的关键节点,我只是个被指派上线测试的小插件。
我开始演讲时,语气平稳,不疾不徐。
“流程存在的意义,不是控制每一个人,而是降低协作的代价。
流程是工具,不是手铐。”
这句话说出口后,底下几个人不约而同地抬头看了我一眼。
我接着展示了我的逻辑模型,用“分支权重”来解释流程切换的逻辑合理性。
“我相信流程不能变得完美,但它可以变得‘可选’。
在面对紧急情况时,预留一个弹性空间,是给员工的尊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