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着,指着那面墙和洞口挂着的焦黑肉块,声音嘶哑。
护士顺着他的手指看去,当她的目光触及墙上那个破洞和洞口挂着的那截焦黑、扭曲、散发着恶臭的不明物体时,她的眼睛猛地瞪圆了!
“啊——!!!”
一声比陈太太更加凄厉的尖叫划破了精神病院的死寂!
……三天后。
精神卫生中心,特别会诊室。
气氛凝重得如同铅块。
长桌一侧,坐着几位院方的资深精神科专家,包括之前那位女医生。
另一侧,坐着张警官和小赵,两人脸色都异常难看。
桌子中间,放着几个密封的物证袋。
其中一个袋子里,赫然是那截从林默病房墙壁上取下的、已经干瘪发硬、焦黑如炭的诡异肉块残骸。
另一个袋子里,装着一些从墙洞深处刮取下来的、粘稠的暗红色残留物样本。
“初步检测结果出来了。”
一位头发花白的老教授推了推眼镜,声音干涩,带着难以置信的沉重,“这些……物质……其生物构成……完全超出了已知的生物数据库。
细胞结构异常……具有极强的环境适应性和……某种我们无法理解的活性。
尤其是那种对水分子……特别是纯净水分子……表现出的剧烈排斥和‘坏死’反应……前所未见。
这……这根本不属于生物学范畴……至少,不属于我们认知中的地球生物学范畴!”
老教授的话,像一颗炸弹在房间里引爆。
专家们面面相觑,脸上写满了震惊和茫然。
张警官紧锁的眉头下,眼神剧烈地波动着。
小赵更是脸色煞白,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记录本的边缘。
“那……那林默……”女医生艰难地开口,声音有些发颤。
“他的精神评估……”另一位专家翻看着厚厚的报告,语气充满了困惑,“确实有创伤后应激障碍(PTSD)的典型症状,焦虑、抑郁、闪回、噩梦……但核心认知功能并未发现明显的精神分裂症或妄想症证据。
他对事件的描述……虽然离奇……但……”他看了一眼物证袋里的焦黑肉块,后面的话咽了回去。
“也就是说,”张警官沉声开口,声音沙哑,带着一种世界观被颠覆后的沉重,“他说的……可能是真的?”
这个结论对他而言,比承认自己办错案更加难以接受。
“从目前发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