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脊椎的最顶端,连接着一块熠熠生辉的主控芯片。
那才是它真正的核心!
它用尽最后一点能源,撑起残破的身体,朝我扑了过来。
我吓得动弹不得,眼睁睁看着它那张沾满蓝色“血液”的脸在我面前放大。
它的动作却异常轻柔。
它那只插着自己脊椎的、断掉的手,轻轻拨开我胸口的衣领。
冰冷的、带着尖锐接口的芯片,对准了我左边锁骨下方,那个植入了心脏起搏器的位置。
我的恐惧达到了顶点。
它想干什么?!
它把那块主控芯片,带着林远远的秘密,带着“情感瘟疫”的原始代码,带着它的一切,狠狠地按向我的皮肤。
一阵尖锐的、仿佛灵魂被撕裂的剧痛传来。
金属芯片的接口,刺穿了我的皮肤,精准无误地连接上了我心脏起搏器的外部数据端口。
我的世界,瞬间被一片刺眼的白光和剧烈的电流过载声所吞没。
在意识彻底模糊前,我听到零号用尽最后的力气,在我耳边留下了它最后的信息。
它的声音不再冰冷,也不再沙哑,而是像一段正在消散的数据流,温柔地、直接地注入我的脑海。
“密码……是你的心跳波纹……” 百万情书我的意识从一片白光中浮起,第一个感觉是冷。
一种深入骨髓的、金属的冷。
我躺在一张不锈钢解剖台上,身上盖着一张薄薄的白布。
空气里弥漫着福尔马林和消毒水混合的刺鼻气味。
停尸房。
我挣扎着坐起来,左边锁骨下方传来一阵陌生的、有节奏的微弱震动,与我的心跳同频。
它在那里。
零号的核心,现在成了我的一部分。
不远处,另一张解剖台上,躺着零号的残躯。
它的胸腔是一个恐怖的空洞,四肢以怪异的角度扭曲着,像一件被暴力拆解的工业垃圾。
一个穿着白色法医制服、戴着口罩的男人,正拿着一把高精度的激光切割笔,小心翼翼地处理着它核心舱的残片。
“奇怪……”男人忽然停下动作,自言自语。
他将一块从零号胸腔废墟里取出的、已经碳化变黑的方形芯片,放到了旁边的显微扫描仪下。
连接着扫描仪的屏幕上,出现了一片被放大无数倍的、烧焦的黑色表面。
“有什么发现吗?”
我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。
法医吓了一跳,回头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