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顾承安气得举起了拳头。
“哥!”
我及时地出声制止了他。
我走到他身边,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,然后冷冷地看着那几个长舌妇。
“你们说,我勾引男人?”
我勾了勾唇角,露出一抹冰冷的笑,“那你们倒是说说,我勾引谁了?
是勾引你家男人了,还是勾引你家儿子了?”
那几个长舌妇被我问得哑口无言。
“说不出来?”
我冷笑一声,“既然说不出来,那就是造谣。
造谣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,你们想好了吗?”
这个年代的人,法律意识淡薄。
但他们怕官。
一听说要负法律责任,那几个长舌妇都吓得脸色发白。
“我们……我们就是随便说说……随便说说?”
我眼神一冷,“我顾安安的名声,是能让你们随便说的吗?
今天,你们要是不给我个说法,我就去公社告你们!”
一听说要去公社,那几个长舌妇更害怕了。
她们连忙向我道歉:“安安,我们错了,我们再也不敢了。”
“道歉有用的话,还要警察干什么?”
我冷冷地说,“每人赔偿我十块钱精神损失费,这件事,就算了了。”
“十块钱?”
那几个长舌妇都惊呆了。
十块钱,在这个年代,可不是个小数目。
够一个普通家庭,半个月的生活费了。
“怎么,嫌多?”
我挑了挑眉,“那我们就去公社好好理论理论。”
“别别别!”
那几个长舌妇吓得连忙摆手,“我们给,我们给!”
她们不情不愿地从口袋里掏出钱,凑了三十块钱给我。
我拿着钱,在她们面前晃了晃,然后满意地笑了。
“早这样不就好了?”
我把钱塞进口袋,拉着顾承安的手,转身就走。
身后,传来那几个长舌妇的咒骂声。
我不在乎。
我只知道,从今天起,村里再也没有人敢轻易地招惹我了。
回到家,顾承安把那三十块钱推到我面前:“这钱,我不能要。”
“为什么不能要?”
我看着他,“这是她们赔偿给我的精神损失费,是我应得的。”
“可是……没什么可是的,”我打断他的话,“哥,你记住,我们不惹事,但也不怕事。
谁要是敢欺负我们,我们就加倍地还回去。”
我看着他,眼神坚定:“这个家,以后我来守护。”
他看着我,久久没有说话。
那双深邃的眼眸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