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?
我记不清。
我只记得,他红着双眼求我摘除卵巢后,说此生都不会嫌弃我,会对我忠贞。
可后来,他连和我睡在一张床上都不愿。
他已经三年没有吻过我了。
而此刻,他却和沈知若吻的难舍难分,不分你我。
脸上的伤口传来疼痛。
我麻木的转身离开。
打去了那个有好几个日夜想拨打,却又无法鼓足勇气的电话。
“我同意去参加临床实验的项目了。”
离开场馆后,冷风拂面。
我走出几百米,还没有到地铁站,就支撑不住倒在地上晕厥过去。
再次醒来,我在医院。
护士严厉斥责: “你知不知道你腹腔的肿瘤随时都会破裂?
你的主治医师没告诉你要好好待在医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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