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立遗嘱的时候跟我说,”王站长的声音低了些。
“万一他不在了,你得替他照顾好林薇。”
他拍了拍我的肩,“但现在……你自己看着办吧。”
我把银行卡和钥匙推了回去。
有些东西,拿着烫手。
离开消防队那天,天很蓝。
张哥和几个老队员在门口等着,没人说挽留的话,只是往我包里塞东西。
张嫂做的酱牛肉,用保温桶装着,还热乎;老李塞了本《农村消防手册》,边角都翻卷了;还有人给了几包压缩饼干,说“路上饿了垫垫”。
“苏木,以后常回来看看。”
张哥的眼圈红了,“队里……永远有你的位置。”
我点点头,没说话,怕一开口就哽咽。
上了车,透过后视镜看过去,训练塔还在,红色的消防车也还在,只是门口少了那个总笑着喊我“小子”的人,少了七个曾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。
车子开出很远,手机突然响了,屏幕上显示“监狱来电”。
“请问是洛苏木先生吗?”
电话那头是个女声,“林薇女士想见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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