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样!
你非要把顾辰逼死才甘心吗!”
“我们顾家哪里对不起你了?
你要这么作贱他的名声!”
“你一个女孩子,还没结婚就闹得满城风雨,以后谁还敢要你!”
我静静地听着,直到她骂累了,喘着粗气。
我才拿起手机,用最平静的语气说。
“阿姨,您应该问问您的儿子,他做了什么。”
“而不是来质问我,为什么不能忍受一堆垃圾。”
说完,我挂断了电话,并将这个号码一并拉黑。
我对外界的施压置之不理。
有人问起,我只说“性格不合,和平分手”。
我越是平静,就越有人觉得是我理亏。
顾辰的名声,在小圈子里,暂时还维持着他“深情受害者”的人设。
我不在乎。
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中。
我主动联系了之前搁置的一个项目,带着我的团队,没日没夜地优化方案。
我在社交媒体上,只发和工作相关的内容。
一张加班时画稿的侧影,一张团队成员围着模型讨论的照片。
我表现得越是专注、越是独立,就越像一根刺,扎在某些人的眼睛里。
顾辰大概是真的慌了。
他不知从哪里搞到了我公司的地址。
那天下午,我正在开会,前台打来电话,说顾辰捧着一大束玫瑰等在楼下。
我让前台告诉他,我很忙,没空见他。
他就真的等在楼下,从下午等到深夜。
第二天,他换了策略,不再送花,而是提着我最爱吃的那家餐厅的食盒。
第三天,他开着车,停在公司对面,一言不发地看着我上下班。
他把这种骚扰,当成一种深情的表演。
他发给我的信息,也从最初的质问,变成了长篇大论的忏悔。
“晚晚,我错了,我真的知道错了。
这几天我没见到你,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。”
“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?
我保证,我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全都断干净!”
“我不能没有你,我们的家不能没有你。”
可当他发现我油盐不进,所有的表演都像是演给空气看的时候,他的傲慢与不耐,终于再次浮出水面。
“林晚,我都这样低三下四地求你了,你还想我怎么样?”
“你非要一个台阶都不给吗?”
我看着这条信息,只回了两个字。
“不必。”
最令人作呕的一幕,发生在一个周五的下午。
顾辰的母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