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话?”
苏慕言却若有所思:“我曾在古籍上见过,有种体质叫‘向阳花’,需得纯阳之气滋养,否则会逐渐凋零。”
我惊喜地抬头:“你知道?”
他点头,笑容温和:“只是这种体质极为罕见,几百年才出一个。”
楚澈皱着眉:“表哥,你别听她胡说,她就是想占我便宜。”
“我没有!”
我急得站起来,手腕的细纹清晰可见,“你看,再这样下去,我真的会变成老太婆。”
楚澈的脸腾地红了,别过头去:“那……那也不能随便……”苏慕言轻咳一声:“阿澈,你的体质特殊,或许真能帮到这位姑娘。”
“表哥!”
楚澈瞪圆了眼睛,“你怎么也跟着胡闹?”
他们吵了半天,最后楚澈气呼呼地跑了。
苏慕言无奈地摇摇头:“阿澈年纪小,不懂事,姑娘莫怪。”
我捏着衣角,小声问:“他是不是不愿意帮我?”
“也不是,”苏慕言看着窗外的雨,“他只是害羞。”
夜里我住在画舫的客房。
雨打在船篷上,沙沙作响。
忽然闻到股熟悉的暖意,我猛地坐起来。
楚澈站在门口,浑身湿透,头发往下滴水:“喂,你真的快死了?”
我点头,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。
他咬咬牙,走进来关上门:“就……就一次,下不为例!”
这是我第二次接触纯阳真气。
<楚澈的气比谢云澜的更烈,像烈酒入喉,烧得四肢百骸都暖烘烘的。
我靠在他怀里,听见他的心跳得像打鼓。
“你……你别乱动。”
他的声音发紧,耳根红得能滴出血。
我乖乖不动,只觉得那种枯萎感在慢慢消退,手腕的细纹淡了些。
不知过了多久,楚澈猛地推开我,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:“好了……好了吧?”
我摸了摸手腕,确实舒服多了,笑着点头:“谢谢你。”
他别过头,声音闷闷的:“我不是为了帮你,我是怕你死在船上,晦气。”
我知道他是嘴硬。
看着他慌慌张张跑出去的背影,忍不住笑出声。
这个楚澈,还挺可爱的。
5楚澈答应每天给我“补气”,但有个条件,我得帮忙照顾病人。
画舫停在城外的码头,岸边搭起了临时的棚子,挤满了生病的百姓。
空气中弥漫着药味和血腥味,我闻着就头晕。
“你要是怕,就回去吧。”
楚澈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