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陵的日子里,我都是自己随便弄些吃的,能果腹就行,从不在意味道。
他静静地看着我吃完,才又开口:“姑娘的嗓子,是天生的吗?”
我摇了摇头。
他眼中闪过一丝了然,又问:“是受过伤?”
我点了点头。
那是在保护萧玄时,被刺客的毒镖划过喉咙。
虽然命保住了,声音却没了。
萧玄为此自责了很久,对我也愈发宠信。
现在想来,或许从那时起,一个不会说话的侍卫,在他眼里才更有价值。
“若是伤了经络,或许还有得治。”
顾清辞看着我,认真地说。
“只是过程会很辛苦,姑娘愿意试试吗?”
治好嗓子?
我愣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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