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骚动惊动了男知青那边,出门来到了女知青房门前。
却踌躇着不敢贸然闯入!
刘民生在门口扯着嗓子,“女同志们,怎么了?”
姜佑宁上去就是一个扣帽子,“点长,我抓住了一个抢劫犯!”
“你进来看看吧!我们都穿着衣服呢!”
男知青们赶紧进门,“什么有抢劫犯!”
“哪里哪里?”
“来抢劫的,找死!”
都是20多岁的年纪,听到来抢劫的没一个害怕的。
心中满是对英雄救美的期盼!
姜佑宁这才从王银彩背上跳下来,指着对方,“是她!我一进来,就看见她在抢我的行李!”
刘民生定睛一看,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——
王银彩左半边脸上赫然印着一个通红的巴掌印,肿胀得几乎认不出本来面目。
这巴掌印,够去找算命道士看姜佑宁的手相了。
其他老知青见状,都憋着笑,眼神里透着幸灾乐祸。
卫家兄弟虽然不明就里,却也识趣地保持沉默。
唯独李百利看着王银彩这副惨状,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和同情。
王银彩一抬头,看着是刘民生,“哇”的一声哭了出来。
“点长,你得给我做主啊!”
她来靠山屯也一年多了。
自认为和刘民生也算是有点情谊。
刘民生厉呵,“王银彩,你又在作什么幺蛾子!”
他快要烦死这个王银彩了,天天给他找事干!
王银彩好不容易站起来,捂着火辣辣的屁股,大口喘着粗气。
“我想帮忙新来的同志收拾行李呢!
谁知道她上来就打人。”
王银彩一副无辜的样子,可相处这么几年,刘民生还不清楚她的性子?
“我还不知道你?不就是欺负新人吗?”
“别跟我这没屁搁楞嗓子!”
下乡几年,刘民生的口音都变了。
王银彩先是一噎,随后换了一副振振有词的口吻。
“他们才下乡,处处都得依仗我们呢!我好好教他们规矩啊!”
姜佑宁不咸不淡的说道,“刘民生同志,我倒要问问,一进门就翻新人行李,这也是咱们知青点的规矩吗?”
这话一出,卫家兄弟,李百利那边也多了几分骚乱。
刘民生敏锐地察觉到这个新来的女知青不好惹,连忙撇清关系,“当然没有!这都是王银彩自己瞎胡闹!”
听到这里,姜佑宁“唰”地扭过头,眼刀子直剜过去,“合着这王八犊子规矩是你定的啊?咋的?
你是占山头的胡子还是土改没斗死的老地主?”
随后更是扯开了王银彩的棉袄,王银彩尖叫一声,掉出来了七八块糖。
姜佑宁鄙夷,“这就是你检查的结果!”
她刚刚打王银彩的时候,就感觉声音不太对劲,有糖纸的哗啦声响。
“雁过你拔毛,兽走你留皮,耗子打你跟前儿蹽过去都得瘦二两吧!”
眼见自己的“检查收获”被发现,王银彩急赤白脸嚎起来。
“放屁,这是我自己的东西,要自己留着补身体的!”
随后更是眼珠子一转,反咬道,“明明是你塞我怀里的!想坑我!”
可惜,都看的真切,就是从王银彩的身上掉出来的!
就李百利跟个癞皮狗似的蹦出来帮腔,“没错我和她是一路的,她也这样冤枉过我!”
李百利心里美,一来就得罪了老知青,看她怎么混。
王彩蛾立马露出一个感激的眼神。
姜佑宁猛地一扭头,冲着李百利就呛,“咋地!你是属蚂蚱还是是属狗的?
不挨两杵子你浑身刺挠是吧?
再叭叭信不信我给你嘴上贴封条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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