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百利被呛得那是满脸通红,“刘点长,您看她......”
刘民生,“行了!李百利是吧!我不知道你和人家有什么矛盾,但是我了解王银彩!”
“不用多说,绝对是王银彩的事!”
姜佑宁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喷,“王银彩,真是人如其名,是个‘银才’
偷东西还反咬一口,屎壳郎戴面具——又臭又不要脸!
你也是老知青了,在这混的比我时间长吧!这是啥人缘!
没一个人帮你说话的!
独撅子一个!红白喜事没人招呼,家里炕头凉得能冰屁股!”
王银彩被这番羞辱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连臀部的疼痛都暂时忘却了。
“我打死你个小贱人!”
伴随着一声尖啸,就要往姜佑宁身上扑!
忽然,门口传来了一个洪亮急促的声音。
“住手!”
姜佑宁抬头一看,发现是林名虎。
此刻的他脸色极为难看。
原来林功成见姜佑宁取个行李迟迟未归,便让林名虎过来看看。
林名虎远远瞧见女知青宿舍前围着一群人,心下一紧,三步并作两步赶了过来。
王银彩看见大队长来了,眼珠子一转。
立刻扑倒在地,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,“大队长啊!您可得给我做主啊!我被人欺负惨了!!”
“用不着我给你做主!“林名虎冷哼一声。
林名虎为什么又是分饭,又是让知青写借条借粮食,这都是吃过教训的。
而教训呢,就是眼前的王银彩。
“真不是啊!我被打了啊!”
王银彩指了指自己的脸,“你看看,你看看我脸上这伤!”
林名虎捏了捏眉心,他早就看见了,不就是一巴掌嘛!
村头上那些娘们争抢鸡下的蛋是谁家的,撕巴的都比这厉害!
而王银彩心中,“哼,得罪我这个老知青,我看看你个新来的怎么在知青点混。”
看着姜佑宁和陈玉舟姣好的面容,高挑的身材,王银彩的心中满是嫉妒!
至于大队长会怎么做,虽然自己老是偷懒。
虽然自己借粮食不还。
虽然自己吃的多——但是自己毕竟是个老资格。
大队长偏心谁,一目了然啊!
想到这里,王银彩的心中满是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迷之自信!
陈玉舟心疼地握住姜佑宁的手,“佑宁,你的手疼不疼?”
姜佑宁摇了摇头,“甭操心!她脸皮是二斤铁打的,我这巴掌是熊瞎子练的!
她褶子堆成山?我一耳刮子下去——管保削成平了!”
陈玉舟被她逗得瞬间破涕为笑,连脸上都不觉得疼了。
而林名虎听了听其他人的汇报。
没毛病,又是王银彩的事!
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。
虽说偷东西,欺负新人是事实,可这毕竟是村里的事,而且也就是几块糖的事。
而姜佑宁这边的意见也非常重要,处理不好他就不是挨骂的事了,他得挨削。
想了想,林名虎语气恭敬地询问着,“姑,你说咋办吧!”
这一声“姑”像块石头砸进平静的水面,围观的知青们顿时炸开了锅。
“姑?”
“啥玩意?我听岔劈了!”
“大队长为啥管新来的女知青叫姑啊!”
众人面面相觑,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。
而坐在地上的王银彩也停止了撒泼。
“什么,你一个新来的,凭什么大队长管你叫姑!”
林名虎不耐烦地瞪了她一眼,“癞蛤蟆插鸡毛——你算飞禽还是走兽啊?俺家亲戚用你管?”
而姜佑宁也接过话茬,“怎么着,七大姑八大姨裤腰带系几个扣儿都得跟你报备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