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就在这时,画廊门口走进来两个穿制服的警察,用法语说了句什么。
陆鹤川转头和他们交流了几句,警察的目光立刻变得严肃,朝余竹眠走过来。
“你涉嫌恶意骚扰,请跟我们走一趟。”
其中一个警察拿出手铐。
“我没有!”
余竹眠急忙解释,“我是他妻子!”
“警察先生,我们已经离婚了。”
陆鹤川的声音平静无波,“麻烦你们了。”
余竹眠难以置信地看着他,心脏像被冰锥狠狠刺穿。
直到被警察架着往外走时,她还在挣扎:“鹤川!
你听我解释!
不是你想的那样!”
陆鹤川转过身,看着空荡荡的门口,长长地舒了口气。
“没事吧?
我看他闹事就报警了。”
一个温和的女声自身后响起。
他回头,乔知许走过来,眼底带着关切。
“没事,谢谢。”
他接过杯子,指尖有了一丝暖意。
乔知许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门口,笑着说:“需要我帮你备案吗?”
“不用了。”
陆鹤川摇摇头,“他不会再来了。”
刚才看着余竹眠被带走时,他心里没有恨,没有怨,甚至没有一丝波澜,就像看到一个无关紧要的人。
那些曾经的过往,他都已经放下。
“今天的落日很美,要不要一起去走走?”
乔知许问。
“好啊。”
第二十一章再次听到余竹眠放弃继承权这个消息时,陆鹤川实在意外。
虽然他早已经放下过去,但是心底多少还是有些唏嘘。
那么高傲的人不会找他或许是必然的,只是没想到她会放弃权势和金钱。
虽然他不明白她的用意,但是这一切都和他无关了。
陆鹤川主动约乔知许见面。
这些他藏了近两年的事,此刻在乔知许的目光下一字一句地诉说出来。
“不是你的错。”
乔知许的声音温和,“感情里最忌讳的就是拎不清,是她自己把天平偏到了别人那边,该后悔的人从来不是你。”
陆鹤川脚步顿了顿,侧头看她。
路灯在他睫毛上投了点阴影,眼神里没有同情,只有一种平静的笃定,像在说一件再明白不过的事。
他心里某个紧绷了很久的地方,忽然就松了。
原来被人这样清晰地告知“你没错”,是这种感觉——像晒过太阳的被子,暖烘烘地裹住了所有委屈。
“谢谢。”
他低声说,嘴角忍不住弯了弯。
乔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