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疏离。
我心底冷笑。
好一出母子双簧。
一个唱红脸,一个唱白脸,配合得天衣无缝。
宿主别怕!
泼得好!
这符水里被他们加了朱砂,有轻微的腐蚀性,就是想毁你的容,让你没脸见人!
他们算准了你会听话地自己喝下去,没想到你直接泼出去了!
干得漂亮!
弹幕适时飘过,解释了他们恶毒的计划。
我的心沉了下去。
原来,从我端起那碗水开始,他们就已经给我设下了陷阱。
我若是喝了,毁的是我的脸。
我若是不喝,就是不信“大师”,不为林晚晚“祈福”,心不诚。
泼到她脸上,反而是最好的破局之法。
我哭得更凶了,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。
“对不起,真的对不起……晚晚,你没事吧?
那符水……有没有伤到你?”
我一边哭,一边装作关切地要去查看她的脸。
林晚晚立刻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往顾淮怀里缩,声音又细又弱:“淮哥哥,我怕……她的眼神好可怕,她是不是想让我死……”顾淮把我隔开,眉头拧成一个川字。
“沈念,你先出去,让晚晚一个人静一静。”
这是我们的家。
他却让我出去。
我咬着唇,泪眼婆娑地看着他,一副被伤透了心的模样。
“好,我出去。”
我转身,一步一步地挪出主卧,在门关上的瞬间,脸上的悲伤和无助瞬间褪去,只剩下冰冷的恨意。
很好。
顾淮,张兰,林晚晚。
你们这场戏,我接下来,会一五一十地,加倍奉还。
我回到次卧,反锁了房门。
第一件事,就是给我爸打了个电话。
“爸,我陪嫁过来的那套印章,您是不是给我配了副章?”
我爸是多年的老江湖,心思缜密。
我的嫁妆里有家族公司的部分股权和印章,是信托资产,也是我最大的底气。
他曾开玩笑说,防人之心不可无,给我备了后手。
电话那头,我爸沉默了一下,声音变得严肃:“念念,怎么突然问这个?
出什么事了?”
“没事,就是突然想起来,随口问问。”
我稳住声音,不让他听出异样,“您就告诉我,有还是没有。”
“有。
主章在你那,副章在我这。
主章动用任何超过一百万的款项,都需要副章同时授权,否则银行系统会立刻锁定并报警。
这是我们当年设定的最高安全权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