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须参加,根本由不得我。
但说实话,整个村子没几个我认识的人,小时候的玩伴,也早记不清名字了。
如果不是因为养父母,我根本不会回来。
在这里,我每天最期待的就是微信提示音,划开一看,是阿艳发来的简短两个字:“上号!”
可她不可能一整天都陪我打游戏,和她双排结束后,我就自己研究“铲子”,没过多久,段位就超过她了。
她见我升段快,想让我帮她打打段位。
我特别乐意,可我们的手机系统不一样——她是安卓,我是苹果。
那时我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:他妈的没事买什么破苹果手机!
有天我堂姐结婚,我跟着村里人一起送她去姐夫家。
那天我第一次喝白酒,喝了一整杯,脑袋晕乎乎的。
我拿出手机告诉阿艳这件事,她没回消息,直接发起了视频聊天。
那里人太多太吵,我赶紧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接起电话。
“你喝醉了?”
她满脸微笑。
“一点点。”
我轻声说。
“哈哈,你脸红扑扑的。”
她突然开始嘲笑我。
“njm,再笑!”
我假装生气。
“略略略!”
她做了个鬼脸。
我拿她没办法,只能对着屏幕指着她说:“看我下次教训你!”
“来噻!
怕你昂?”
我不想跟她瞎扯,换了个话题:“你喝过酒吗?”
“只喝过啤酒,也喝不下去,不好喝。”
“菜鸡!”
“njm!”
之后又无聊地吵了几分钟,我终究还是不舍地挂了电话。
不知道熬了多少天,村里的重要事总算办完了。
在我的再三请求下,养父母也终于同意我回城里。
我立刻收拾东西,坐上小康车,满心期待着和阿艳见面。
到了城里,我开心地给她发消息:“你在哪里?”
“城北医院。”
“发个位置。”
收到阿艳发的位置后,我先回了趟家放东西,然后立马打车过去。
城北医院是我哥哥转院后住的地方,她们在那探望探望他。
走进病房,我终于见到了她,她还是和分别时一样俏皮可爱。
中午和哥哥聊了几句后,我就跟阿艳和大家一起去吃火锅。
吃饭时,我亲生母亲问我:“你什么时候上来的?
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儿?”
第一个问题,我随口答了句“刚来”。
至于第二个问题,我没说话,笑着看了看阿艳。
大人们知道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