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眼光毒辣,手段果决。
我们都成了自己想成为的样子,甚至,比想象中更好。
偶尔,我们也会谈起陆哲。
林月说,她后来收到过陆哲从监狱里寄来的信。
信里,他痛哭流涕地忏悔,说自己知道错了,求她和解,求她帮忙减刑。
林月看都没看,直接当着我的面,把信扔进了碎纸机。
“早干嘛去了?”
她轻描淡写地说。
“不是所有对不起,都能换来没关系。”
我也收到过陆家的消息。
陆哲的母亲,给我打了好几次电话。
电话里,她用哀求我高抬贵手。
“江晚,我知道是阿哲对不起你。”
“可他已经受到惩罚了,我们家也因为这件事,成了整个圈子的笑话。”
“你就当可怜可怜我这个做母亲的,行吗?”
我听着电话那头压抑的哭声,心里没有一丝波澜。
“陆夫人。”
我平静地回答。
“当初,你儿子把我咒死,骗另一个女人的感情和钱的时候,他有没有想过,他也是别人的儿子?”
“当他把我踩在脚下,毁掉我的信任和感情时,你有没有想过,我也是别人家的女儿?”
“雪崩的时候,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。”
“他有今天的下场,是咎由自取。”
说完,我挂了电话,拉黑了号码。
我不是圣母。
伤害已经造成,我凭什么要用我的大度,去成全他们的心安理得?
那天晚上,我和林月约在一家新开的酒吧。
我们点了一瓶最贵的香槟,庆祝我们又一次的“胜利”。
林月举着杯子,笑得像只狐狸。
“姐,敬我们。”
“敬那些杀不死我们的,终将使我们更强大。”
我跟她碰杯,一饮而尽。
酒很烈,但心里,却无比畅快。
12生活就像一盒巧克力,你永远不知道下一颗是什么味道。
就在我以为我的生活,会一直在“事业有成、闺蜜相伴”这条爽文路线上狂奔时,一个新的“惊喜”悄然而至。
他叫秦漠。
是女王律所对面的那家投行新来的合伙人。
我第一次见他,是在我们大楼的咖啡厅里。
那天我刚和一个难缠的案子当事人聊完,精疲力尽,头发乱得像鸡窝,脸上还带着没擦干净的咖啡渍。
而他,西装革履,身姿挺拔,正优雅地端着一杯手冲,站在我旁边。
我当时满脑子都是案子的细节,根本没注意到他。
直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