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场内外布控。
多停留一秒,你的危险就增加一分。”
他上前一步,高大的身影几乎将程砚完全笼罩,那股冷冽的松针气息变得极具侵略性,“请立刻跟我们离开。
这是命令,也是保护。”
那双眼睛里的冷静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实质性的锐利锋芒,像出鞘的利刃,警告着任何可能的犹豫和抗拒。
助理在一旁急得脸色发白,想上前又不敢。
程砚的目光扫过后台一张张惊惶不安的脸,最终定格在沈屹那张毫无表情却写满不容置疑的脸上。
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撞击着肋骨,一种巨大的、失控的恐慌攫住了他。
他引以为傲的嗅觉,此刻只闻到一种冰冷的、铁锈般的危险气息。
他闭了闭眼,再睁开时,眼底最后一点挣扎也熄灭了,只剩下一种认命的疲惫。
他抬手,动作有些僵硬地解开了西装最上面的那颗纽扣,仿佛这样能呼吸得顺畅些。
“好。”
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地响起,“我跟你们走。”
黑色的SUV如同一尾沉默的鲨鱼,悄无声息地滑入城市深夜的河流。
车窗隔绝了外面的霓虹与喧嚣,车厢内只剩下引擎低沉平稳的嗡鸣,以及一种令人窒息的沉寂。
程砚靠在后座,车窗倒映出他有些苍白的侧脸,和旁边沈屹冷硬如岩石的轮廓。
发布会后台的混乱、助理惊惶的眼神、媒体可能的揣测……这些画面碎片在他脑海里翻腾,最终都被沈屹那句冰冷的“涉毒”碾得粉碎。
他捏紧了拳头,指甲深深陷进掌心,试图用这点痛楚来驱散心头的寒意和荒谬感。
“沈队长,”程砚终于打破沉默,声音在密闭的空间里显得有些突兀,“现在可以说了吗?
我到底卷进了什么事?
涉毒?
我的香水?”
他转过头,目光灼灼地盯住沈屹的侧脸,带着压抑的怒火和不解,“‘记忆之囚’系列是我最纯净的作品!
所有原料都经过最严苛的筛选,每一瓶都……程先生,”沈屹打断他,声音依旧平稳无波,目光直视着前方被车灯切割开的光暗交替的道路,“我们怀疑你的‘记忆之囚’系列中,某种特定成分的提取或组合方式,被一个国际贩毒集团用于合成新型毒品的关键步骤。
这种新型毒品,代号‘幻忆’,致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