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的人!
“姐姐,幫我。”
我向她伸出手,“皇后的心腹白煙,該上路了。
這件事,你來做,算是我們的投名狀。”
窗外的月光照進來,將我們的身影拉得很長。
陳露看著我伸出的手,猶豫了許久,最終,緩緩地,緊緊地握住了它。
三天後,白煙吊死在房中。
姐姐回來時,身上帶著淡淡的血腥氣,看我的眼神裡,有恐懼,但更多的是一種回不了頭的決絕。
我什麼也沒說,只是遞給她一塊熱毛巾。
我們的投名狀,完成了。
从这一刻起,我们的命运,就彻底绑在了一起。
要么,一起登上权力的顶峰。
要么,一起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。
06父皇的身体,一日不如一日。
他急于证明自己还能生育,夜夜笙歌,召幸不同的妃嫔,身体很快就被掏空了。
太医开的方子,一碗碗地喝下去,却不见半点起色。
他开始变得多疑、暴躁,时常因为一点小事就对宫人打骂。
我知道,我的机会来了。
我让陆谦,在父皇的寝殿里,放了一样东西。
那是一只男婴穿的肚兜,上面用金线绣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龙。
肚兜被藏在龙床的夹缝里,直到某天,父皇在暴怒中掀翻了床榻,它才掉了出来。
看到肚兜的瞬间,父皇的脸,瞬间变得比死人还难看。
这是厌胜之术!
是有人在诅咒他,诅咒他生不出儿子,诅咒他的江山后继无人!
父皇当场下令,封锁皇宫,彻查此事!
所有的矛头,都指向了被禁足的皇后。
因为那金线,是皇后母家独有的“盘金绣”法,除了皇后和陆家人,宫里没人会。
皇后百口莫辩。
她跪在父皇面前,哭着喊冤,说自己是被陷害的。
父皇看着她,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爱恋,只剩下冰冷的猜忌。
“知微,朕待你不薄,你为何要如此对朕?”
“陛下!
臣妾没有!
臣妾真的没有啊!”
“没有?”
父皇冷笑,将那肚兜狠狠摔在她脸上,“那这是什么!
你告诉朕,这是什么!”
就在这时,陆谦“适时”地跪了出来。
“启禀陛下,奴才……奴才前几日,曾看到静王府的世子,偷偷与皇后娘娘宫里的人接触。”
静王,是靖王的亲儿子,也是宗室里叫嚣着要过继,叫得最凶的一个。
这句话,像一盆油,狠狠地浇在了父皇心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