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衣裳……我亲眼见的!
金莲她……她还能骗我?”
郓哥儿拍拍他的肩,安慰道:“武大哥,咱得查清楚!
这事儿不弄明白,你跟武松兄弟的疙瘩怕是解不开。
你先别急,我帮你打听打听王婆的事,看看能不能抓到她的把柄!”
武大郎点点头,抹了把泪,低声道:“可王婆那老虔婆,滑得跟泥鳅似的,咋抓她?
她跟西门庆关系好,县里谁不给她三分面子?
咱俩一个卖炊饼的,一个跑腿的,斗得过她?”
郓哥儿抓耳挠腮,皱眉道:“这倒是个麻烦。
咱不能大张旗鼓地跟她干,那不是找死?
得想个法子,悄悄地把她套出来!”
他想了想,眼睛一亮,“武大哥,要不咱假装跟她套近乎,诳她几句,看她漏不漏嘴?”
武大郎摇摇头,苦笑道:“套近乎?
我跟她没啥交情,她那张嘴毒得很,怕是套不出啥!
再说,她若真跟西门庆串通,背后有靠山,咱这点小伎俩,哪成?”
郓哥儿一拍大腿,急道:“那咋办?
总不能就这么算了!
武松兄弟被冤枉,你这当哥哥的也不能不管啊!”
武大郎低头,泪水又滴了下来。
他攥着那件短衫,哽咽道:“郓哥儿,你说……我是不是真冤了武松?
可金莲她……她哭得那么真,我这心……乱得很!”
郓哥儿叹了口气,拍拍他的背:“武大哥,咱慢慢来。
明天我去王婆茶肆转转,看能不能探出点啥。
你先别跟武松兄弟闹翻,兄弟情分最要紧!”
武大郎点点头,可心头的疑云却越积越厚。
夜色渐深,巷子里静悄悄的,只有远处传来几声犬吠。
武大郎挑起担子,慢慢往家走,郓哥儿跟在旁边,两人抓耳挠腮,却始终想不出个好法子。
那件短衫揣在怀里,像一块烙铁,烫得他心头生疼。
02 药密谋晨雾渐散,集市上的喧嚣尚未完全铺开,药铺的药香却已弥漫开来。
西门庆在县里的产业遍布四方,单是药肆就有三四家,门面虽不大,却都挂着“西门氏药肆”的招牌,匾额鎏金,透着股富贵气。
药肆里,药柜高耸,摆满各色药材,柜台上放着铜制药秤,伙计们忙着抓药、称量,忙而不乱。
后堂却是个隐秘所在,隔着一道木屏风,里面摆着雕花木桌、锦绣软榻,墙上挂着一幅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