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了一个“下次再见”的口型。
我浑身冰冷,如坠冰窟。
“你……怎么会知道?”
陆凛沙哑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。
我回过神,看到他正低头看着我,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,充满了震惊和探究。
我该怎么解释?
说我重生了?
说我有个系统?
说我最好的朋友,其实是个想炸死我们的疯子?
他不会信的。
我只能咬着牙,忍着背上的剧痛,从他怀里爬起来,冷冷地甩开他。
“我猜的。”
我丢下这三个字,然后踉跄着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我必须冷静下来,我必须重新计划一切。
现在,我和陆凛,还有那个隐藏在暗处的顾淮,已经成了一个解不开的死局。
而我,是唯一的破局者。
4. 他冰冷的手,抚上我的孕肚背上的伤不算重,只是些皮外伤。
陆凛把我强行塞进车里,带回了我们那个冷冰冰的“婚房”——浅湾别墅。
一路上,他一言不发,车里的气压低得可怕。
我知道,他心里有无数个疑问。
我撕毁离婚协议,预言了爆炸,还和顾淮反目……这一切,都超出了他的认知。
回到别墅,他把我丢在沙发上,自己去拿了医药箱。
他单膝跪在我面前,用镊子夹着酒精棉,清理我背上的伤口。
他的动作很轻,但酒精接触到伤口时,还是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。
“忍着。”
他头也不抬,声音依旧冰冷。
我看着他专注的侧脸,心里百感交集。
就是这个男人,两次救了我的命。
而我,却在几小时前,还恨不得他去死。
处理完伤口,他站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。
“现在,可以解释了吗?”
“解释什么?”
我装傻。
“许念,”他捏住我的手腕,力道不大,却让我无法挣脱,“不要再把我当傻子。
你到底是谁?”
他怀疑我不是“许念”了。
我心里一惊,面上却强作镇定:“我当然是许念。
陆凛,你是不是摔坏脑子了?”
“是吗?”
他俯身,凑到我耳边,灼热的呼吸喷在我脸上,“那为什么,你好像……什么都知道?”
他的声音压得很低,带着危险的磁性。
我心跳漏了一拍,正想反驳,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。
“呕——”我没忍住,推开他,冲到垃圾桶旁干呕起来。
最近不知道怎么了,总是这样,闻到一点刺激性气味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