’对冲基金。”
张律师顿了顿,看了一眼面如死灰的沈哲,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。
“从头到尾,那场所谓的‘商业危机’,都是我当事人江念小姐,为了引蛇出洞,而设下的一个局。”
“而沈哲先生用来威胁我当事人的工具,恰恰变成了给他自己定罪的,最直接的,商业勒索的铁证。”
一字一句,如同一记记重锤,狠狠地砸在沈家人的心上。
沈哲的身体晃了晃,几乎站立不稳。
他终于明白了。
从订婚宴那106万的账单开始,他就掉进了一个我为他精心编织的陷阱里。
他以为自己是猎人,掌控全局。
殊不知,他贪婪的每一步,都精准地踩在了我为他铺设的捕兽夹上。
这场以婚姻为名的商业围猎,真正的猎人,是我。
角落里,林薇薇脸色惨白,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。
她看到形势不妙,提着包,想趁乱悄悄溜走。
“薇薇姐。”
我叫住了她。
她身体一僵,回过头,对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。
“念念……”我走到她面前,看着她那张画着精致妆容,却掩不住惊恐的脸。
“你作为沈哲的同谋,在社交媒体上散布谣言,恶意诽谤,对我个人名誉造成了极其严重的损害。”
“我的律师团队,稍后会正式向你发出律师函。”
“我们法庭上见。”
林薇薇的腿一软,瘫倒在地。
“不……念念,你听我解释……我不是故意的……是沈哲逼我的……”我懒得再看她一眼。
沈哲的母亲,那个高高在上的贵妇,此刻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。
她像一头发了疯的母狮,指着我的鼻子,破口大骂。
“江念!
你这个毒妇!
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!
我们沈家到底哪里对不起你,你要这么害我们!”
我走到她面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。
看着她那张因为愤怒和恐惧而扭曲的脸。
“对不起我?”
我轻轻地笑了。
“在订婚宴上,当着所有人的面,让我和我的家人颜面扫地的时候,你们想过对不起我吗?”
“用我家的产业危机,来勒索股份和地皮的时候,你们想过对不起我吗?”
“我没有害你们。”
我的声音很轻,却带着千钧的重量。
“我只是,把你们想对我做的事,提前预演了一遍而已。”
“哦,对了。”
我像是想起了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