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祖宗正扒着栏杆吹风。
我单知道上辈子关时微一夜未归,却不曾想她还喝的烂醉如泥。
我上前将她抱起,她挣扎着乱动,质问我是谁,还嚷嚷着要报警。
“你仔细看看我,405号宿舍,白天给你铺床的那位舍友,你不仅不回宿舍了,还不给我转钱,这不,我来找你催债了!”
她听到我说话,两手扒着我的脸仔细瞧了又瞧,手指抠我嘴里了,我拍掉她的手。
一声脆响,多少带了点怨气。
“你好凶啊,不过,你长的怪好看的,嘻嘻。”
我翻她白眼,耳朵却不受控的冒红,接着被她一把揪住。
“暖乎乎的,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,好眼熟。”
得,白说,关时微就没听进去,呵。
我换抱为扛,皮笑肉不笑道:“您贵人多忘事,咱白天刚见过面呢。”
“骗人,明明是……哪里?
对!
是梦里!
我在梦里见过你!”
她没心没肺的笑,右手薅着我头发,嘴里还小声嘀咕着不知道什么东西。
醉鬼的话我没放在心上,都是勾搭女人的把戏,关时微性子傲,嘴巴却甜,经常语出惊人。
肩上的人左右乱动,掂掂,让她卡在一个安全的位置上,她太不老实,实在怕她掉下去。
<关时微不闹了。
她吐了我一背,胃里舒服后,她就睡过去了,徒留我扛着一只醉鬼,背负一滩酸秽,站在夜色里。
唉。
这时候没什么讲究的,我席地坐,让关时微靠在我的膝盖上,捣鼓起手机。
本来打车就难,现在难上加难。
等车期间,见某人睡得香甜,我实在气不过,探出罪恶的双手捏住关时微两颊的软肉,扯——等我打理好一切,带关时微回到宿舍后,已经凌晨三点了。
一想到她跟那狗屁李澈喝酒险些夜不归宿,我就控制不住得醋,我熟练的扒掉她的衣服,解到内衣时我指尖发颤。
深吸一口气,最后,只是打湿毛巾给她擦了擦。
6第二天早上,我是被压醒的,我感觉我整只胳膊都消失了,麻没了。
我还没有对罪魁祸首发难,关时微醒了,她反倒先开始了,审讯似的。
“你怎么在我的床上?”
我困得睁不开眼,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问,我被她搞的彻底没了脾气。
“妹妹,你看清楚了,这是我的床,那边那张床才是你花钱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