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靠在冰冷的管道上,手腕被勒得生疼。
刘远,我真是看错了你。
三年的情分,不过是一场为了财富的处心积虑。
我摸了摸身上,手机和包早就不知所踪。
我闭上眼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节省体力。
我开始回想,刘远确实从半年前开始,就以共同经营为名,越来越多地接触画廊的核心业务。
我还天真地以为,那是我们感情升温的证明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,饥饿和寒冷不断侵袭着我。
门外传来了脚步声,在门口站定。
“林安安,考虑清楚了吗?只要你乖乖合作,就不用受这份罪。”
是刘远。
我没有出声。
“嘴硬?那就好好待着吧。”
脚步声渐渐消失。
他们是铁了心要困死我,我必须靠自己逃出去。
4
我在黑暗的地下室里摸索了很久,终于在一个废弃的木箱里找到一个碎裂的啤酒瓶。
我用衣服包住手,小心地拿起一块锋利的玻璃残片。
手腕上的麻绳又粗又硬,我只能用玻璃片的边缘一点一点地磨。
皮肤很快就被磨破了,传来阵阵刺痛,但我顾不上这些。
不知过了多久,伴随着一声轻微的“啪嗒”声,一边的绳子终于断了。
我用同样的方法磨断了另一只手和脚上的束缚。
手掌已经被玻璃划得血肉模糊。
我扶着墙壁,悄悄打开地下室的门,外面静悄悄的。
我赤着脚,一瘸一拐地溜进客厅。
客厅的座机电话就在眼前!
我颤抖着拿起话筒,凭借记忆按下了哥哥的号码。
通了!
“哥!”我刚喊出一个字。
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《森树轻阅》回复书号【50244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