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他?
求他什么?
求他垂怜,还是求他施舍?
我阿九烂命一条,却还有几分骨气。
他盯着我看了许久,轮椅转向,回了殿内。
那晚,我的饭食里,多了一块肉。
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。
东宫的份例被克扣得厉害,即便福伯想方设法,也难以为继。
入冬后,连烧的炭火都成了奢侈品。
萧寻的腿一到阴雨天便会钻心地疼,整夜整夜地睡不着。
他的脾气越发暴躁,殿里的东西被他砸了个遍。
宫女们吓得不敢靠近,只有我,每日雷打不动地进去收拾。
他会用最恶毒的话骂我,用手边能拿到的一切东西砸我。
我从不躲,也从不吭声,默默收拾好一切,再退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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