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夜,他借口“薇薇车抛锚了”匆匆出门,凌晨三点才回,身上带着若有似无的、不属于我的香水味。
我质问,他皱眉不耐:“你胡思乱想什么?她是我妹!我能不管她?”
还有我生日那天,他订的餐厅临时取消,最后只能在家吃外卖。
后来才从他朋友手机里看到,那天他陪着“胃疼”的李薇薇在医院打点滴,朋友圈还发了她憔悴的侧脸照配文“心疼”。
他给我的解释是:“她一个人在这边,生病了多可怜?你生日年年有,急什么?”
以及无数个他抱着手机聊到深夜的晚上,屏幕的光映着他嘴角不自觉的笑意。
我凑近,他只匆匆锁屏:“跟薇薇说点事,她最近心情不好,你别老疑神疑鬼,我们从小一起长大,要有什么早有了!”
发小妹妹。
这四个字,像一块遮羞布,掩盖了所有越界的关心、不合时宜的亲密。
每一次我表达不满,换来的都是他“小气”、“不懂事”、“无理取闹”的指责,和李薇薇那泫然欲泣、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眼神。
我原以为我怀孕之后,陈辉至少会收收心,将重心放在我身上,可迎接我的却是他对李薇薇偏袒的变本加厉。
够了。
这段令人作呕的婚姻,我不想再要了。
第二天,阳光刺眼,我平静地拿出行李箱,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。
那些承载着虚假甜蜜回忆的合影、他送的首饰,我一件没拿,只带走了属于自己的衣物、证件。
就在我拉上行李箱拉链的瞬间,门锁“咔哒”一响。
陈辉狂欢一晚后回来了。
他大概是回来换衣服,或者想看看我“消气”没有。
当他的目光落在我脚边的行李箱,以及房间里明显被清理过的属于我的痕迹时,他脸上的那点漫不经心瞬间凝固,取而代之的是错愕,随即是山雨欲来的阴沉。
“你干什么?!”
他声音拔高,带着难以置信的尖锐,几步冲过来,一脚踹在行李箱上!箱子被踹得歪倒在地。
“徐婉!你又在发什么神经?收拾行李?你想去哪?”
他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,双眼赤红,胸膛剧烈起伏,死死瞪着我。
我弯腰,平静地把被踹倒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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