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后我们在餐厅门口合了张影,没人哭,没人说伤心话。
只有四季最后小声说了句:“咱们以后每年都见一次好不好?”
我说:“除非你不来了。”
再后来,我们建了个群,名字是“七味堂”。
群里不许发任何跟归元有关的内容。
我妈曾在群里试图加入,被我们全体拉黑。
有一次她打我电话,说她最近腿脚不好,让我给她寄点活血化瘀的药。
我回:“医院你进不来,我也不回去。”
她气急败坏地骂了我一通,说我忘恩负义、没心没肺。
我把电话放下,没挂,等她骂累了,又换成哭。
她哭完说:“我老了,你们还会回来看我吗?”
我那时没出声,但心里有句话一直没说出口——“你曾拼了八次命,生出你心中最有价值的孩子,现在,他就是你唯一的结局。”
七个女人,从一个家里逃出来,用尽力气活出了各自的样子。
我们花了三十年才重聚,不是为了原谅谁,而是为了不再沉默。
这就是我们破局的方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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