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柔撂下一句狠话,捂着脸狼狈地跑了。
顾时舟看着她的背影,胸口依旧起伏不定。
他转头看向我,眼神复杂:“阿妍,我……”“别跟我说话。”
我冷冷地打断他,走向 ICU 病房,“小宝醒了,我要去看他。
你最好离远点,别再刺激他。”
顾时舟伸出的手僵在半空,最终无力地垂下。
走廊的风吹过,带着消毒水的味道,也带着他无声的悔恨。
但这远远不够,他欠我们母子的,不是一句后悔就能还清的。
半年后,市中心医院的康复病房里暖意融融。
小宝坐在轮椅上,正笨拙地练习抓握皮球,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打着石膏的手臂上,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。
“妈妈,你看我能抓住啦!”
小宝举着皮球笑得灿烂,半年前的惊恐在他脸上已找不到痕迹,只有手臂上那道浅浅的疤痕,提醒着我们那场惊心动魄的劫难。
我走过去帮他擦汗,柔声道:“真棒,医生说再练一个月就能拆石膏了。”
“嗯!”
小宝用力点头,突然凑近我耳边小声说,“妈妈,那个叔叔今天没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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