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接切入最硬核的技术核心。
我清晰地阐述着由深瞳主导优化的认知决策模块如何突破传统桎梏,逻辑严密,数据翔实,语言精准得像一把手术刀。
台下不时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惊叹。
演讲过半。
当我展示到优化模块在复杂伦理困境模拟中的卓越表现时,巨大的投影幕布上,数据流如同金色的瀑布奔腾不息。
就在这令人屏息的辉煌时刻——“咳咳…咳咳咳……”一阵突兀的、撕心裂肺般的咳嗽声,极其刺耳地穿透了会场的音响系统,打断了我的阐述。
所有人的目光,瞬间聚焦到声音来源——B区贵宾席。
林晚星痛苦地蜷缩在轮椅上,咳得撕心裂肺,仿佛要把肺都咳出来,苍白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。
江砚立刻焦急地俯身,一手轻拍她的背,一手拿着手帕替她擦拭,满脸的心疼和紧张。
“晚星!
你怎么样?
坚持住!”
他的声音通过他座位前的麦克风,清晰地传遍了会场。
会场瞬间安静下来,只剩下林晚星痛苦的咳嗽声和江砚焦急的安抚。
无数道目光在我和林晚星之间来回扫视,惊愕、探究、看好戏……气氛变得极其微妙而尴尬。
这简直是对我演讲最恶意的打断,更是对我这个“江太太”最赤裸裸的羞辱——在如此重要的全球舞台上,丈夫公然去照顾另一个“病弱”的女人。
我站在舞台中央,聚光灯打在身上。
智能礼服感应到我的心跳和血流加速,应激性地泛起一层极淡的、几乎看不见的冰蓝色波纹,转瞬即逝。
我看着台下那出精心策划的闹剧,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眼神却冷得像西伯利亚冻土深处的寒冰。
江砚扶着林晚星,抬头看向舞台上的我。
他的眼神里有急切,有恳求,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……指责?
仿佛在说:看,她病得这么重,都是因为你!
林晚星一边咳嗽,一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,看向我,那眼神充满了痛苦、歉意和无助,但在那水光之下,我清晰地捕捉到了一闪而过的、得逞的恶意。
就在这全场死寂、所有镜头都贪婪地对准这戏剧性一幕的时刻,我微微抬起了左手。
拇指上那枚冰冷的铂金指环,无名指上锐利的蓝钻。
这个动作让江砚和林晚星都微微一怔。
我的指尖,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