装作一个被邪恶系统控制的可怜受害者。
傅承砚每天都亲自给我喂饭喂药。
那药苦得我直反胃,他就像哄孩子一样哄我。
“晚晚乖,喝了药,病就好了。
等你好了,我们就结婚。”
我看着他眼中的偏执和深情,只觉得浑身发冷。
再这样下去,我没被系统抹杀,也得被他逼疯。
我必须自救。
既然他认为我被系统控制了,那我就“演”得更像一点。
这天晚上,我趁他去洗澡的时候,打碎了房间里的花瓶。
我捡起一块锋利的碎片,抵在自己的手腕上。
傅承砚裹着浴巾出来,看到这一幕,吓得魂飞魄散。
“晚晚!
你干什么!
把东西放下!”
我“凄惨”地对他笑。
“承砚,没用的。
它又在逼我了。
它说,如果今天之内,你还不肯对我动手,它就要惩罚我了。”
我装作浑身发抖,声音里带着哭腔。
“我好疼啊,承砚。
我受不了了。
求求你,给我个痛快吧。”
我就是要逼他。
逼他在“救我”和“杀我”之间做选择。
他的爱越深,此刻就会越痛苦。
傅承砚的脸痛苦地扭曲着,他一步步向我走来。
“不……我不会让你死的……那就只能我死了!”
我尖叫着,作势要用力划下去。
“不要!”
他猛地扑过来,抓住了我的手。
锋利的碎片划破了他的掌心,鲜血瞬间涌了出来。
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,死死地握住我的手,把碎片夺了过去。
“晚晚,你听我说。”
他捧着我的脸,额头抵着我的额头,滚烫的眼泪落在我脸上。
“我找到办法了。”
我愣住了。
“什么办法?”
“我查了很多资料,也问了专家。
他们说,有一种极端心理干预疗法,叫‘以毒攻毒’。”
“既然‘系统’想看我们互相伤害,那我们就演给它看。”
他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光芒。
“从明天开始,我会‘虐待’你。”
“我会打你,骂你,羞辱你。
我会让‘系统’以为,我真的在恨你,在折磨你。”
“这样,它也许就会暂时放过你。”
我听着他的计划,整个人都傻了。
假装虐待我?
这又是什么新花样?
“晚晚,你信我。”
他吻去我的眼泪,“这只是演戏。
我不会真的伤害你。
等我们骗过了系统,我就带你离开这里,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,重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