撞得生疼的脊背。
周围的目光各异。
我却清楚。
这才刚开始。
14沈清在公司闹过之后,彻底疯了。
他像着了魔似的找秦瑶,私家侦探撒了满城,医院系统、出入境记录翻了个底朝天。
那张堕胎手术证明摆在他面前时,他最后一点理智碎成了渣。
听说他在办公室发出野兽似的嚎叫,把能砸的东西都砸得稀烂。
唯一的继承人没了,连带着那个女人也凭空消失。
他笃定是我逼迫秦瑶打掉了孩子,是我把她藏了起来。
他的怒火,全冲我而来了。
报复来得又快又狠,早已超出了正常的商业竞争范畴。
黑客攻击像潮水似的涌来,核心平台频频报警,服务器数次崩溃。
监管部门的举报信堆成了山,全是捏造的数据造假、偷税漏税。
他动用沈氏的势力,逼着上游供应商断供,下游渠道商毁约,甚至砸重金挖走我们的技术骨干。
一时间,公司风雨飘摇,岌岌可危。
负面新闻铺天盖地,股价断崖式暴跌,员工们人心浮动。
我咬着牙撑着,一边靠陈老的人脉周旋,一边启动早就备好的风控预案。
他每砸过来一拳,我都得硬生生扛住,哪怕骨头断了几根,也得在废墟里重新站直,一步不退。
这场拉锯战持续了近一个月。
沈清眼底的疯狂越来越重。
他越打,我越站得稳。
这种失控感,把他逼得更焦躁,更绝望。
他大概没明白,我隐忍布局了十年,才等来今天这个亲手将他推进深渊的机会,怎么可能被这点风浪轻易掀翻。
15穷途末路的疯狂,终究把沈清拖进了犯罪的深渊。
那个深夜,我加完班,独自驾车驶向郊区的别墅。
刚拐进一条僻静的林荫道,前方突然横过一辆黑色越野车,刺眼的远光灯瞬间晃得我睁不开眼。
心头警铃大作时,倒车镜里也亮起两道强光——后路被彻底堵死了。
“哐当”一声,驾驶座玻璃被破窗器砸得粉碎。
冰冷的碎玻璃溅在脸上,我被一股蛮力拽出车外,后脑猛地挨了一记闷棍。
再次睁眼时,刺骨的寒意和后脑勺的钝痛让我清醒。
这是个废弃仓库,空气中弥漫着机油和铁锈的酸腐味。
双手被麻绳反绑在铁管上,勒得手腕生疼。
昏暗中,沈清正焦躁地踱步,像头困在笼子里的饿狼。
他比上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