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俞府祠堂,令弟危在旦夕。”
我吃惊不已,正要细问,他突然威胁道:“你若不信,子时过后,就等着给令弟收尸吧。”
我救弟心急,赶紧带着人偶,趁着夜色和诸葛霖悄悄潜入俞府祠堂,心里祈盼我那失踪已久的幼弟平安无事。
俞府祠堂里静悄悄的,连个人影都没有。
供桌上的七盏长明灯,摆放得很是怪异。
诸葛霖划破自己的掌心,把血滴进灯芯里,火苗 “腾”地一下烧得更旺了。
墙上挂着的《璇玑图》在火光映照下,显得更加阴森恐怖。
我好奇地看着他将“玑”字反写三遍,地面的青砖突然裂开,露出一个地窖,里面堆满了孩童尸骸。
腐臭的气息扑面而来,我一阵恶心,胃里翻江倒海。
他沉声对我说:“这些孩子都是被活取心头血死的,只为用来画镇魂符。”
我心中纳闷,俞家祠堂一直都是守备森严、机关密布,父亲蛰伏多年都不能轻易靠近,他为何能轻松进入,又对这些机密了如指掌的?
疑惑间,我怀中的罗盘突然剧烈颤动起来,是在给我指引方向。
我按照指引,在院中槐树下的挖出一个铜函,里面放着半块刻着“千秋”的龟甲。
我心想,也许这就是揭开真相的关键。
就在这时,祠堂外传来马蹄声和金属碰撞的声音。
纸扎的阴马驮着青面尸兵破门而入,我们被发现了。
只见诸葛霖咬破手指,用指血在铜钱剑上画出血符,并冲我大喊:“快走!
明日去佛堂找俞夫人,她会告诉你令弟下落!”
我抱紧铜函,在尸兵的围追堵截中仓皇而逃。
双生咒·画皮怨次日,我从义庄讨来裹尸布,裁成粗布衣裙,又往脸上抹了层铅粉,用艾草汁染红眼尾,扮成运送佛灯的贫家女。
为确保万无一失,我还伪造了出入文书,混进了戒备森严的俞府。
佛堂里檀香混着腐肉味,熏得我直恶心。
俞夫人对着八臂观音像僵硬地跪拜,观音掌心里的鎏金骷髅寒意森森,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。
我走路时故意不小心崴脚。
摔倒的瞬间,我扶住她的肩膀,指尖触碰到她后颈皮肤下凸起的符纹。
我记得,那是《鲁班书》里“画皮借寿术”的纹路--施术者要用刚咽气之人的脸皮制成人皮面具,再将生魂封在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