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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你查到了皇族走私文物的事,也知道你父亲是十年前被灭口的考古学家林砚之。”
林浅浑身一震,猛地从机床后走出来:“你怎么知道这些?”
这些秘密只有国安局高层和她自己知晓,宋槐绝不可能凭空得知。
宋槐将烟蒂踩灭,打开手里的皮箱,里面放着一叠泛黄的照片和文件。
他拿起最上面的一张照片,递给林浅:“因为我父亲,和你父亲是战友。”
照片上,两个年轻男人并肩站在考古工地前,手里共同举着一块青铜鼎碎片,笑容灿烂。
左边那个男人,眉眼与宋槐有七分相似,右边的——正是林浅的父亲林砚之。
“我父亲叫宋承安,当年和你父亲一起参与镇国鼎的考古发掘。”
宋槐的声音低沉下来,带着一丝压抑的痛,“他们在鼎内发现了一块芯片,芯片里记录着皇族利用文物走私进行人体实验的证据——那些所谓的‘文物’,其实是能激发人体潜能的古器,皇族用它们改造孤儿,制造听话的‘死士’。”
林浅的手开始发抖,照片边缘被她攥得发皱:“所以……我父亲的死,不是意外?”
“不是。”
宋槐摇头,眼底闪过一丝狠厉,“是皇族下的手。
他们发现你父亲想把证据交给警方,就伪造了意外,还销毁了所有关于镇国鼎的资料。
我父亲为了保护剩下的证据,只能隐姓埋名,可最后还是被皇族找到……”他的声音越来越低,林浅看着他眼底的红血丝,突然想起拍卖行里他盯着青铜鼎的眼神——那不是贪婪,是隐忍的恨意。
“那你……”林浅犹豫着开口,“你和皇族是什么关系?”
宋槐抬头看她,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:“我是皇族的太子。
准确来说,是被他们抛弃的太子。”
林浅瞳孔骤缩,手里的照片险些掉在地上。
“很意外?”
宋槐自嘲地笑了笑,“我母亲是平民,生下我后就被皇族处死,他们觉得我血统不纯,不配当太子。
要不是我父亲偷偷把我救出来,我早就死在皇宫里了。”
就在这时,厂房外突然传来直升机的轰鸣声,刺眼的探照灯透过破损的窗户照进来,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。
宋槐脸色骤变,迅速将皮箱合上,塞进林浅手里:“他们来了!
你带着这些证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