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将他拉黑。
我不想再与他纠缠,我们唯一还有交集的就是领离婚证。
就在我觉得事情应该尘埃落定的时候。
手机上突然出现了一条求救信息。
那是女儿的电话手表超出日常活动范围自动发给我的。
我立刻联系了女儿班主任。
却被告知,女儿中午就已经被婆婆接走,她还替女儿请了假。
我马上打给婆婆。
“一个死丫头片子,我看见她都觉得触霉头,怎么可能接她,你是不是有妄想症?”
“老师可以作证,你快把丫丫还给我!”我的怒吼只换来婆婆的拉黑。
我再也打不通她的电话。
女儿的电话手表一直在移动,而且速度特别快,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。
我急忙又给程程乾洲拨去了电话。
他是女儿的爸爸,再怎么样都应该对孩子还有一丝感情,他肯定能劝婆婆交出女儿。
可程乾洲的态度却是再一次刷新了他的下限。
12“马上去撤销离婚申请,再把家产全部还回来,否则我不保证我妈做什么。”
我心里一凉。
“程乾洲你在威胁我?”
“你逼我的。”
我挂断电话,豆大的眼泪砸在屏幕上。
他的威胁让我更加确定要离婚。
能用自己的女儿作为筹码的人就是畜生,我怎么可以跟这样的继续在一起。
双眼模糊的边拨打报警电话,边往最近的警局奔去。
刚到派出所门口,就跟出警的警察碰了个正着。
我将手机里电话手表的行走路线给他们,不出十分钟,他们就查到了女儿是在出省的高速公路上。
女儿要出省。
他们要把女儿送出省!我抓着桌子手指甲瞬间断裂。
到底是什么畜生,能做出这种事。
女儿也姓程啊。
程乾洲还是不是人?
警察第一时间联系了高速交警,我跟随警察紧急出发。
车子一路飞奔,高速上的消息一个个传来。
最终晚上九点多的时候,高速交警在省内最后一个服务区把女儿所乘坐的车拦了下来。
警车还没停稳,我就已经打开车门要下车,脚下一软直接趴在地上,顾不得手掌的鲜血,我疯了一样冲进去。
“丫丫!妈!”女儿的脸颊有伤,嘴角有血。
白皙的手腕上有勒痕的淤青,我的心都碎了。
咬紧牙齿不让自己哭出来,我是她唯一的依靠,我哭了她怎么办?
舌头都被咬破了,我才安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