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脑门上写了煞笔两个字?”
指甲越陷越深,我并不省着力气,甚至连指甲沾上鲜血也不在乎。
“实习生你把她抱在腿上?”
“实习生也配用我专用的电梯?”
“什么实习生,我看,是茜茜公主吧?”
一字一句,陆尧听完,面如土色。
“老婆,你听我解释!”
我毫不留情地拔出指甲,又抽了一张纸擦干净手上的血液。
那个女孩还窝在角落,小声呜咽着。
她穿着并不符合职场的粉白色公主裙,头上有配套的发夹,精致的妆容却被眼泪打湿,晕得到处都是。
似乎没想到我这个“正宫”能这么咄咄逼人,她连大气都不敢喘,生怕会波及到她。
可这件事既然做了,那就不可能不被我收拾。
对女生,我不会用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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